。這樣吧,我聯絡一個東北的老朋友,看看他能不能給你們送些錢過去,你們等我的電話'》。然後記下了我們所在的具體位置以及旅館的電話'》號碼。
半小時後,他回電話'》說已經聯絡好了,明天中午會有一個姓李的人去給你們送錢,一定要先把傷員治好,有什麼事等回北京以後再說。
次日午後,果然有一箇中年男子來找我們,那人自稱是李教授的兒子,受白教授的委託來給我們送錢。他遞給我們一個信封,然後有一搭無一搭的閒扯了兩句,便開車離開了。
信封裡裝著5萬塊錢,應該足夠應付眼前這些事了。於是我趕緊僱了輛車,把我們一路送到了塔河縣。
在縣醫院裡,蘇蘭得到了全面的檢查,醫生說她是因為頭部神經受到重度刺激而導致了長時間的昏迷,但由於我們保護的還算妥當,她身體上並無大礙。只是他們的醫院醫療裝置比較落後,不能對她進行進一步的治療。如果想讓她儘快甦醒,還得去比較權威的醫院做更加全面的檢查和系統的病情分析。
事已至此,我們確實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回京後再作打算。好在蘇蘭的性命算是保了下來,回到北京後,應該能有辦法把病治好。
鑑於蘇蘭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我們無法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於是我又僱了一輛非常舒適的商務轎車,給司機1萬塊錢讓他把我們送回北京。這價格至少超出正常價格的兩倍,那司機自然樂的合不攏嘴,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臨行前,我給關大爺的兒子打了個電話'》,把此前在他家借宿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讓他把銀行賬號給我,我給他把錢匯去,讓他轉交給關大爺和關大媽。
他起初說什麼都不肯告訴賬號,說這事要是被他爹媽知道,肯定會劈頭蓋臉地罵他一頓。我說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其實是緝毒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