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皎寧伸手擰了陸靜淑臉頰一把:“做什麼扯上我?你有表哥可嫁,我可沒有!”
“你不是有盧公子麼?”陸靜淑也笑話她,“說起來也是天作之合,他救了你哥哥,你以身相許報恩……哎,哎,我不說了不說了,快住手……”
陳皎寧才不理會她的求饒,直接把她按倒開始胳肢她。
兩人笑鬧了一路才到了莊子,陸靜淑先帶著她參觀了一圈,又問她想住哪,陳皎寧答:“當然是住你屋子了!”說完就叫她家的丫鬟把她東西拿去了陸靜淑屋子裡。
“對了,早說要教你騎射,一直沒工夫,現在終於得著機會了。”陳皎寧叫住丫鬟,要來一個長匣子遞給陸靜淑,“特意給你準備的。”
陸靜淑開啟一看,是一張小弓,看起來很像兒童的玩具,不免有點囧,“這能射箭?”
陳皎寧笑道:“當然能,走,咱們找個地方樹靶子,我教你去!”
兩人跑到花園裡,樹起箭靶,然後陳皎寧就開始教陸靜淑怎麼擺姿勢,怎麼使勁拉弓。陸靜淑自己拉了兩下,感覺這弓還挺緊,就留著些力氣跟陳皎寧試了幾次。
“想不到你還挺有力氣的。”陳皎寧本來以為陸靜淑這麼嬌小,這弓都未必拉得開,沒想到她還能射出箭去,雖然沒射多遠就歪歪斜斜掉在了地上。
陸靜淑聽她這樣一說,又收了兩分力氣,道:“我這是把渾身的勁都使出來了。”
陳皎寧笑道:“別勉強,當心抻著,慢慢來。”陪陸靜淑練了半個時辰,就叫她休息,下午改教她騎馬。
此後兩天,她們都是上午練一會兒箭,喝喝茶,下午出去遛馬然後順著田埂走走,有時候還會跟田邊的大嫂聊聊天,日子難得過得悠閒舒適。
到第三天,兩人剛練完箭坐下來休息,下人就來報說有客到。
陸靜淑跟陳皎寧換了衣裳一起去了前廳,問兩個不速之客:“怎麼都找到這來了?”
“有好訊息要告訴你,可不就趕著來了。”郝羅博率先笑道。
陸靜淑跟陳皎寧各自坐下,問:“什麼好訊息?”
郝羅博答道:“皇后娘娘正式下了懿旨,從此嚴禁溺女之俗,凡有此行,一旦查知,有司著即按律定罪。同時頒下祿米,在兩京設立慈幼堂,收養棄嬰。”
“還真是好訊息。”陸靜淑笑道,“皇后娘娘仁德,真是天下之福。”
郝羅博左右看看,給陸靜淑使了個眼色:“殿下還在莊子上,要不,我們一同去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殿下?”
陳皎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陸靜淑扭頭瞪她,她忙收斂笑意,正色說道:“表哥快別難為她了,我跟她出來的時候,方姨母有話,不許她出去亂走,不然就要把她關在家裡繡嫁妝了!”
一直在旁坐著沒出聲的柳歆誠聞聽此言一驚,不由直直看向陸靜淑。
郝羅博比他直接,問道:“繡嫁妝?陸姑娘不是沒定親麼?”
“別聽她亂說,說笑罷了。”陸靜淑又瞪了陳皎寧一眼。
陳皎寧笑嘻嘻的道:“這可不是我亂說,方姨母就是有意給你定親嘛,還是親上加親。”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急問:“當真?”問完兩人對視一眼,又都鎮定了神色端坐。
陳皎寧左看看右看看,笑的更開懷了:“你們急什麼?”見兩人都不出聲,她又問柳歆誠,“表姐夫為什麼我知道,你跟著湊什麼熱鬧?難道?”
“皎寧!”陸靜淑看她玩笑越開越大,忙開口叫住她,“你再拿我說笑,我可生氣了。”
陳皎寧看柳歆誠神色不似往常,也就停了話頭,笑道:“你都知道我是說笑,還生什麼氣?”
郝羅博鬆了口氣:“這麼說,並沒此事?”
陸靜淑對這個郝羅博實在是沒轍了,乾脆也不跟他澄清,只說:“家母確實要我收斂言行,不叫我出去亂走,這次就不與郝公子一同去了。”
當著柳歆誠和陳皎寧,郝羅博也說不出別的來,只能道:“那好,那我就先去見殿下。”又看向柳歆誠,“誠哥兒……”
“我在這等表哥。”柳歆誠直接開口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都不許笑話我不會取名,哼(ˉ(∞)ˉ)唧
你萌也沒比我好多少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