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誠的教徒會讓不純淨的東西在上帝面前接受感化,而這是最接近上帝的地方。”瞿仲亨解釋道。
“走吧!”聶峙卓聞到了裡頭飄出來的空氣,靈敏的嗅覺讓他感到不舒服,裡頭有什麼東西讓他的身體下意識的排斥。
“喂,還好吧?”瞿仲亨率先下了洞裡,滕厲剛想緊隨其後,卻看到了聶峙卓臉色似乎有些發青。
“沒事,進去吧!”聶峙卓晃晃神,便像是要證明似的下了洞。
滕厲抬頭看了眼十字架,冷眸裡似乎有著什麼思慮,聽下頭有了聲音,他沒再遲疑的跟了下去。
只是在他下去後不久,一抹身影從教堂門外走了進來,而一輛車子也正好在神殿外停了下來。
“單小姐,請吧!”天使下了車,微笑著給單瑾舒開門。
單瑾舒瞪了他一眼,從另一旁開了門下車,天使沒有介意,笑了笑就繞過了車身拉著她進了神殿,“文森,讓人把大門給關了,一隻蒼蠅都不準進來!”
“好的,凱撒少爺。”文森應道,視線停留在凱撒拉著單瑾舒的手上,鏡片下的眼睛有著一種異樣的光芒。
弗農跟著單瑾舒的身後,目光在經過大門時的那個守衛時,有了絲閃光。
進了神殿,單瑾舒被凱撒一路拉到了地下二樓,那裡的惡臭讓單瑾舒反胃的乾嘔起來。
他們停在了一間有著鐵欄門的囚牢前,天使無視單瑾舒吐得臉青唇白,讓文森開了門後,就把單瑾舒推了進去。
“山哥,最近還好嗎?我又來探望你了。”天使的口氣像是跟許久沒見的老朋友打招呼一樣,但手卻已經接過了歐亞遞過來的鞭子,在單瑾舒還沒看清角落裡縮成一團的是什麼東西時,凱撒已經一鞭子揮了下去,惹來了角落裡一陣痛呼聲,那團東西動了下,微抬起頭看著門口,單瑾舒才看清了那是個滿頭亂髮的人。
“嘖嘖,山哥身體這麼健壯,那要到哪個年月才到頭,不過我今天來也不是想讓山哥難看,看見這位了吧,是你貨真價實的女兒哦,我幫山哥帶過來了,你的餘生能跟你的女兒相伴,算是我謝謝山哥那時對我的‘照顧’了,”天使微笑著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一幅手畫圖,蹲下身來讓角落裡被砍的四肢殘缺卻還是在苟且偷生的遲觀山看清,“山哥認識這幅美麗的畫嗎?”
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的遲觀山在看到一旁站著的人兒時如牛的眼睛瞪大,但在看到凱撒手中的畫時,他幾乎激動得要爬起來咬碎那張紙,他的醜態讓天使笑得開心,滿意的把畫收了起來。
“想不到吧,最終還是讓我拿到了,我們這座神殿密道還真多,山哥,那你就慢慢的在這跟你的女兒敘舊吧,哦,對了,順帶說一句,你的女兒滋味很甜。”天使曖昧的撩起單瑾舒的頭髮,激得遲觀山憤怒的爬起身,卻又因為沒有了腳掌的腿無力支撐而重重地摔下,天使得意的離開了這間地牢,上頭還有更加有趣的事情在等著他呢。
凱撒和其他人走後,被和這個看起來有些瘋狂的人關在一起的單瑾舒說真的,對這個人有些懼怕。
“慕……屏……”
“你是遲慕屏的爸爸?”
“我就是遲觀山……你是我真正的女兒慕屏……不……該叫你……瑾舒……”在地上喘著粗氣的遲觀山說道。
“什麼?”
“坐下來……讓爸爸好好看看你……讓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單瑾舒半信半疑的坐了下來,卻還是選了個離遲觀山最遠的位子,聽著他慢慢的述說起那段往事……
而下了蝙蝠洞口的三人,瞿仲亨在前,聶峙卓在中間,滕厲在後,裡頭修建的是石板路。
路很長,似乎看不到盡頭,只是剛走到一半,聶峙卓突然跪在了地上,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的厲害。
“怎麼了?”瞿仲亨回過頭來,和滕厲一塊察看突然發病的聶峙卓,卻在將他轉過來時,看到他的臉色就像是失血過多時一樣變得死灰。
“你受傷了?”滕厲察看了下,沒有發現什麼大的傷口,那他怎麼會有這種症狀?莫非是——
“滕厲,你知道些什麼?”瞿仲亨見滕厲的神情有異,莫非這跟他知道聶峙卓吸血鬼的事情有關。
“是他?他在這裡?”
“誰?”
“一個很可怕的人。”滕厲嚴肅的說道。
“哦?”這下瞿仲亨更好奇了,連滕厲都害怕的人會是什麼人?
“瞿仲亨,你待在這裡看著這傢伙,要是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