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哥哥待會的表現咯。”天使無所謂地笑著,那堆小老鼠現在估計已經摸進他家,文森有沒有替他好好地招待他們呢?他真是很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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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機,神殿的人已經在機場等待他們,他們剛出機艙,文森就在飛機下候著,讓他們沒有多餘的時間。
“聶少爺,好久不見!”文森微笑著道,鏡片下的精明眸子看到了在聶峙卓身後的滕厲和瞿仲亨,“沒想到聶少爺還挺會知人善用。”
“好說,車子在外面等候了吧,我們幾個都累了,想找個地方躺一會再談生意,沒問題吧?”聶峙卓有條不紊的交代道。
“當然沒問題,跟我來吧!”文森在前面領著路。
“荀芮沒來?”
“荀先生原本說是要來,不過後來是被事情絆住了。”
瞿仲亨卻看著文森的背影思慮起來,滕厲搭了下他的肩:“怎麼了?”
“你覺不覺得有點奇怪?”瞿仲亨道,說不出是哪裡,但是他看到這個叫文森的人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似乎哪裡在刻意的掩蓋。
“哪裡奇怪?文森嗎?”滕厲看了眼前頭跟著聶峙卓走遠了的人,“我見到他時他就那個樣,有什麼奇怪的?”最多不過就是跟他那主子愷撒一樣變態而已。
“也許我多心了吧。”瞿仲亨看著文森的腳,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走吧!”
三人入住神殿,聶峙卓住在一樓,瞿仲亨跟滕厲住他房間的隔壁。
“還是聯絡不到嗎?”深夜裡,滕厲和瞿仲亨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進了聶峙卓的房間商議。
“弗農手機關機,荀芮也一樣,要麼出事了,要麼……”聶峙卓有種不祥的預感。
“按理說,那個荀芮也是吸血的,應該沒事。”
“希望是這樣吧,那麼現在我們行動?”聶峙卓開啟行李箱,用刀割開了外皮,裡頭藏著的六把槍分了四把給另外兩人。
“喂,瞿仲亨,行動了,還在想什麼?”滕厲接過槍,熟練地裝上了子彈,見到瞿仲亨還在發什麼愣,不禁敲了他一記。
“沒什麼。”瞿仲亨也動手裝備起槍來,他剛剛差點就想到了是哪裡不對勁,但被滕厲一敲,就忘光光了,想到這,他不禁哀怨的看著滕厲。
“他怎麼了?”聶峙卓將槍藏在身上後,背起了行李袋裡的揹包。
“誰知道!”滕厲被瞪得很無辜,“東西初步確定在教堂,這裡晚上會有紅外線警報,走路的時候小心點,擋到哪條線我們都不用走了!”
“知道了,我還想活著當爸呢!”甩開腦子裡的想法,瞿仲亨趕上剛剛落下的進度。
“那,出發!”
“出發!”
另一邊,機場上的一架飛機剛剛降落,凱撒拉著心不改情不願的單瑾舒走下機來,弗農跟在了他們身後。
“凱撒少爺。”文森見到了凱撒,便迎了上去。
“嗯,我們的客人現在怎麼樣了?”
“凱撒少爺放心吧,到目前我們的客人都‘好好’的。”文森微笑著道。
單瑾舒聽到他們話裡有話,難道他們說的客人指的是先前過來的那三個人?!
她剛想追問,在她身後的弗農拉住了她的衣角,她回過頭,見到弗農似在跟她暗示著什麼,於是她忍了下來。
“單小姐,想看現場直播的‘探險片’嗎?”天使轉過頭來,微笑著說道。
“哼!”單瑾舒不給他好臉色的選擇不回答。
“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同意咯,文森,我們快點回家吧,再晚點,我們估計只能看‘恐怖片’了。”
什麼意思?單瑾舒看著這笑得讓人心寒的人,為什麼善良單純的弗恩會有這樣邪惡的另一面?
另一邊,終於摸進了神殿教堂裡的三個男人,在教堂裡四下找著機關,瞿仲亨走到了十字架底下的告解臺前,上頭莊嚴的放著一本聖經。
蝙蝠……教堂……有什麼聯絡?
他看了看教堂正中的十字架,細想著小時候對上帝有著信仰的祖母跟他說過的聖經……蛇受了詛咒,要用肚子行走,終身吃土……蝙蝠……可憎而不可吃的不純淨的鳥!
一個想法從腦裡閃過,他喚來了他們兩個一起把告解臺搬開,一個蝙蝠形狀的樓梯口就藏在告解臺下!
“你怎麼知道這東西下面有路?”滕厲覺得不可思議,他在這住了十幾年都不知道這地方下面還有路。
“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