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沒回來,你就帶著他從原路走出去,知道嗎?”滕厲將聶峙卓放平,站起了身。
“為什麼?”瞿仲亨見滕厲不打算說清楚就要往前走,他上前一步攔住他,電眼變得認真,“說清楚!”
兩人對峙著,良久,滕厲嘆了口氣,說出了他守管的秘密:“裡面的人,可能就是聶氏家族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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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人,可能就是聶氏家族的源頭。”
“啊?”瞿仲亨差點沒掉下巴。
滕厲望著地上的也在望著他的聶峙卓:“你不是問我怎麼知道你的身份的嗎?很多年前,阿宇被當時的教父秘密叫去偷‘修羅’的話事人身邊的一本東西,那時阿宇也就十來歲大,後來阿宇行蹤敗露了,教父不要他,讓他在修羅自生自滅,只是這個訊息被那時的我聽到了,我去了修羅,把他救了出來,回到神殿後,阿宇跟教父說沒得手,教父信了,過了幾個月後,阿宇獨自來找我,把一本手抄的小冊子給了我,那就是教父要阿宇去偷的東西。”
“是手抄的封血書?”在地上的聶峙卓撐起身,一臉冷汗的站了起來,咬著牙忍著那股身體血液被吸走的感覺。
“是中部,裡面有著你們的病症和醫療方法,你現在這樣,是因為遇到了比你還要更上幾級的人,越純正的血統,反應越大,你是聶氏家族的直系血脈,靠近他,你可能連動也動不了。”
聶峙卓咬牙,他現在確實不好受。
“你們在這等吧,我看過那本東西,至少還有個底。”滕厲說完就走。
“等等!”瞿仲亨這回沒在阻止滕厲,而是走到他前頭,“別忘了,本少爺也不是省油的燈,走吧。”
“我也走。”聶峙卓捂著胸口撐著跟了上去。
“瑾舒不在這,你死撐了也沒人看。”瞿仲亨調侃道。
聶峙卓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走吧,這麼多廢話!”
另一邊,囚牢裡,單瑾舒聽完了自己的生世,不知是這些日子以來承受的打擊太多,讓她麻木,還是是說她的心早在弟弟把一切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