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一起,顯出一副很天真的樣子——“主人,我們只是出來呼吸點新鮮空氣。”

查理·達米亞諾打算在橡木林裡裝個竊聽器;不過,我們怎麼監視這些用手語交談的傢伙呢?攝像機可比麥克風難藏多了。

我們費力的儘可能用雙筒望遠鏡觀察。不過我們觀察到的少有的丁點東西更讓人費解。他們用了一種比先前更模稜兩可的手語來交談,就好像他們正用豬式拉丁語交談著,也許是某種反語,或者正使用某種全新的原始語言。

明天會有兩個技師來幫我們在橡木林裡安裝攝像機。

哈爾·凡代爾曼斯昨夜死了。是朱蒂給戴夫·尤斯特打的電話,她說他死的很安詳,最終得到了解脫。早餐過後,我和尤斯特把訊息直截了當地說給了阿爾法們聽,用最直接的言辭奇書…整理…提供下載。拉莫娜叫了幾聲,好像要哭的樣子,不過她是唯一一個看上去不安的猩猩。雷歐意味深長看了我好久,眼神裡帶有深深地同情,接著他猛地抱了我一下。格林斯基獨個兒走開了,好像自言自語著什麼。現在,猩猩們又好像開始在橡木林那兒集合起來了,這是一個多星期以來的第一次。

攝像機準備就緒。即使我們破解不了他們的新語言,至少能錄下來,讓電腦來分析一下,也許不久就可以搞明白了。

此刻我們正觀看著橡木林的第一盤帶子,可我覺得我們還是毫無進展。

首先,他們已經搞壞了兩架攝像機。阿提拉發現了它們,派岡左和克勞迪斯上樹把它們給扯了下來。我猜剩下的攝像機還沒被發現,不過或許是湊巧,又或許是猩猩們故意的狡詐行為,這些攝像機沒有一個拍到了什麼東西。儘管我們確實記錄下雷歐的一些言語以及愛麗斯和安娜·李維亞的你推我讓的幾句話,也從中得知,他們用的是標準語和某種新語言的混合語,但是我們對於目前的情況一無所知,要想理解某句話也難上加難。幾個手勢,比如“襯衫”、“帽子”、“人類”、“變化”、“香蕉飛了”,和一些不知所云的詞語混合起來,好像為了增加什麼東西,沒人知道那是什麼。我們觀察到他們一絲沒提到過哈爾·凡代爾曼斯或者是死亡的直接表述。或許是我們自己杞人憂天。

或者不是這樣。我們記下了他們的新語言,然後我在今天下午問了拉莫娜其中一句的含義。她開始坐立不安,嘴裡發出響聲,並不是簡單的因為我問了她一個名詞解釋之類的困難的深奧的問題。她有點悶悶不樂,四處找雷歐,當她看見他時,她用那個手勢向他招呼。他跳著跑了過來,把拉莫娜趕走了。然後他誇我多麼的聰明、好心、文雅。

也許他是個天才,不過即使是天才他也只是只猩猩,然後我告訴他,我可沒有被他的奉承話給愚弄,我問他這個新手勢是什麼意思。

“跳得高高,再跑過來。”雷歐打手勢道。

難道這只是簡單的指猩猩們的嬉戲玩樂?起先我就是這麼想的,包括我的好多同事。可戴夫·尤斯特說:“那為什麼拉莫娜那麼得不想去解釋呢?”貝絲·蘭金說:“名詞解釋對他們來說並不簡單。”

“拉莫納可是五隻最聰明的猩猩之一,她肯定會的。尤其是這樣的手勢可以透過使用其他的四種已經確立的手勢解釋,雷歐就會。”

“戴夫,你發現了什麼?”我問道。

尤斯特說:“‘跳得高高,再跑過來’可能是某種他們喜歡玩的遊戲,不過也可能指的是一種來世論,某種宗教的話語,一種對死亡和復活的簡明的隱喻,是不是?”邁克·法肯伯格嗤之以鼻:“老天,我的戴夫,真是狂熱的耶穌似的亂彈琴——”

“是嗎?” “你的分析有時實在太敏感了,” 法肯伯格說道:“難道你想說猩猩們產生了神學麼?”

“我是指他們可能正在進化出某種宗教信仰。”尤斯特回答。

這可能嗎?

就像邁克所說的,有時我們真的理解不了這些猩猩,有時會高估了它們的智慧。不過我想我們經常是低估了他們。

跳得高高,再跑過來。

對此我感到驚訝。是隱秘的宗教性的言辭?猩猩們的神學?死後復生的信仰?某種宗教嗎?

猩猩們知道人類有一系列的儀式以及信仰,他們稱之為宗教,猩猩們瞭解多少,我們不得而知。猩猩們是很久以前從戴夫·尤斯特那兒得到這樣的概念的,當時雷歐和其他幾隻阿爾法正和他討論形而上學。戴夫為了讓他們能夠理解生物鏈,給他們描繪了一幅層次圖,以神為始端,往下是人類,猩猩,到貓和狗,再往下是昆蟲,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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