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東西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
“你是不是有病啊?”他聲音冷冰冰的,又帶著真誠的困惑,“我管你要微信了嗎?”
她猝不及防,踉蹌了下。
只有馬桶。
他洗完手,目光邊不可抑制地掃了過來,在她臉上輕飄飄地如羽毛,他無語地勾了勾唇:“喏,我用完了,你可以用了。”
在他面前的是敞開的馬桶。
難道不是應該洗眼睛?
他打了個噴嚏。
飯店外已經完全天黑,零下的風迎面吹來夾雜著冰雪氣息,她凍得縮了縮脖子,一下子酒也清醒了大半。
沉默地盯著少年慢吞吞開啟水龍頭洗手,洗手,甩水。
卻看見少年輕笑一聲,寒風中,他森白的犬牙尖銳,“這話從何說起說呀?”
在他森冷的注視中,邱年收起了臉上的假笑,安靜地與面前的少年對視,發現他毫不收斂地渾身上下散發著蓄勢待發的強勢佔有慾——
她甩了甩手,奈何手肘上捏著的大手絲毫未鬆懈,她急促換了口氣,有點難以置信,壓低了聲音啞著嗓子問:“你有事?”
就好像,想要從她身上喚醒什麼,再帶走什麼一樣。
她一動不動。
邱年盯著他的臉,半晌,突然露出個玩味的笑:“你們那一桌子的女人不夠陪你玩?還得跟條狗似的追出來找別人?”
姜冉就像靈魂出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