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夠的資金提高生產效率,提高成品率。
到此,陸軍才下定決心,把合同交給了衡泰集團。
當然,北方重工與南方機械也沒有被排除在外,其中北方重工負責反裝甲、多用途與火力支援模組的研製工作,南方機械負責防空模組、複合裝甲、主動防禦系統的研製工作,衡泰集團則負責底盤、行走機構、武器能量系統、電子系統與觀瞄系統,三家公司最遲在二零四二年底提交試製樣品。
按照陸軍的規劃,最遲二零四三年,“未來地面戰平臺”就將進入工程生產階段。
第五十七章收穫的季節
“未來地面戰平臺”除了開啟電動時代之外,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意義,即中國的民營軍火企業次在重大軍備專案中,擊敗了國營軍火企業,成為專案總承包商,並且提供了至關重要的技術。
在此之前,中國民營企業已經在軍火領域取得了一些成就。
比如,在J…30與J…32專案中,有三分之二的子承包商是民營企業,提供了包括電子系統、作動系統、機翼結構元件等零備件,還承擔了部分後勤保障裝置的研製與生產工作,為國防事業做出了重大貢獻。
可以說,在二零三零年之後的所有軍備專案中,都沒有民營企業的貢獻。
只是,在“未來地面戰平臺”專案之前,民營軍火企業從未擔任過總承包商,而是以子承包商的方式,參與建設與製造工作,僅跟總承包商接觸,沒有機會跟軍方合作,國營企業仍然是軍火領域的領頭羊。
當然,不能說中**方存在偏見。
軍火行業可以說是一個國家工業與科技實力的制高點,需要足夠的技術積累,而民營企業在這方面嚴重缺乏經驗,也不大瞭解軍方的需求,更不清楚該如何系統的研製一種全新的武器裝備。
說得直接一點,研製武器裝備,靠的不僅僅是創新與激情。
比如,在商務飛機領域,已經取得了重大成就的安翔集團就敗給了西安飛機制造集團,但在戰術運輸機專案上,其設計方案不是不夠先進,也不是沒有可行性,而是不大對軍方的胃口,因為安翔集團把戰術運輸機設計成了一種非常舒適的飛機,而空軍需要的卻是一種非常皮實的飛機。說得簡單一點,戰術運輸機需要有足夠的可靠性與耐用性,能夠適應各種極端環境,而不是為乘員與載員提供舒適的乘坐環境,更不是用五花八門的電子裝置填滿整個駕駛艙。
安泰集團能在“未來地面戰平臺”專案中取勝,與其長期從事重型電動運輸車輛與重型電動工程裝置的研製與製造工作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因為這兩種重型民用裝置與陸軍的作戰平臺有很大的相似性。也正是如此,安泰集團積累了足夠豐富的經驗,而且在參與24式主戰坦克的研製與生產工作中,對軍方的需求有了更加深入的瞭解,也就知道該如何來滿足軍方的胃口。
當然,牧浩洋關心的不是誰成為了“未來地面戰平臺”的主承包商。
他只關心陸軍能否在二零四五年之前為八個主力集團軍換裝,從研製進度來看,這個希望不是很大。就算“未來地面戰平臺”能在二零四三年底量產,在接下來的一年中,也最多隻能為兩個集團軍換裝。
對牧浩洋來說,這顯然是個麻煩。
陸軍肯定會要求增加軍費預算,特別是裝備預算,而其他軍兵種同樣需要有足夠多的經費來採購新式裝備。
更讓牧浩洋覺得棘手的是,陸軍與陸戰隊肯定會生矛盾。
原因很簡單,“未來地面戰平臺”也有陸戰隊的份,因為陸戰隊提供了百分之三十的研製經費。可問題是,在研製過程中,陸軍起主導作用,因此針對陸戰隊的型號肯定無法如期完成。
要知道,陸戰隊型號與陸軍型號的差異不僅僅在作戰模組上,還在底盤上。
陸軍只要求底盤具備有限的浮渡與潛渡能力,而陸戰隊則明確提出,必須具備高航渡能力,即在由海到陸的過程中,平臺的航行度不低於三十節,以最大限度的縮短向海灘起衝擊的時間。
要知道,這也是登陸作戰中最危險、最易受到打擊的階段。
如此一來,陸戰隊型號的底盤就得重新設計,比如採用收放式地面行走機構與噴水式水上推進器。
從某種意義上講,這等於重新設計一種底盤。
因為受前期研製不順影響,所以直到二零四一年底,陸戰隊型號的研製工作都還停留在圖紙上。
為了這件事,龐躍龍已經找過牧浩洋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