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歲,不用吃奶,說是她兒媳,也太抬舉了她。況且她又是奴,犯了錯,理應受罰。旁人也說不得你們不孝。”瞄了眼依舊昏昏沉沉的莊大夫人,開口道:“大夫人如今看來是醒不過來了,今晚上先攆了人,明日再回她。就這樣散了吧,老二去叫人報給官府登記,賞了那丫頭一身斂葬的衣裳,再給三十兩銀子,就這樣罷了。日後誰都不許再提此事,府上若還有妄議主子的,不論說的是哪個,全攆了出去。”
眾人應了,莊老夫人看了眼莊政航,也不耐煩去想他是真孝順,還是假意如此,心道自己一窮二白,一沒有靠山,二不是高枝,還怕他有所圖謀嗎?況且又是自己孫子,於是親自扶起莊政航,對莊大老爺道:“自己個的兒子也能下這樣的手,以後若要動他,先問過了我。滿京城也沒見過兒子孝順了,反倒要捱罵的。”
莊大老爺連聲道是,暗中瞪了莊政航一眼,心道這廢物旁的不會,先學會裝腔作勢了。
莊政航扶著莊老夫人出去,出了門,莊老夫人瞧見簡妍還跪著,嘆道:“起來吧,你才進門幾日,就受了這樣的委屈,可憐見的。萬幸你是個快言快語的性子,不然,換成一個鋸嘴葫蘆一樣的人,凡事都窩在自己心裡,還不叫他們作弄死了。”
簡妍羞愧道:“多謝祖母體恤,孫媳心裡擱不住事,聽到兩句話就坐不住,出來喊冤。孫媳日後定改了,好好地跟著祖母修身養性。”
莊老夫人點頭,也不說話,領著她們兩人去了。
莊二夫人與莊三夫人並姚氏,也跟著去了。
丫頭們等著裡頭的老爺都出來,才進去照料莊大夫人。
鬧鬧哄哄一場,最後莊政航得了幾鞭子,什麼事也沒有了。
莊政航窩著火跟簡妍回了棠梨閣,心裡想起上輩子莊老爺將他丟在牢裡不管不顧,心裡又恨又氣,灌下一碗茶水,也不許翠縷等人給他瞧瞧傷口。
簡妍盤腿在炕上坐著,胸前圍著一方毛巾,叫金枝就著小丫頭端起來的水給她洗臉,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