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們具有特殊的重要性。
但我同時可以告訴大家,你們會對這兩方面都大失所望的。
讓我們來看看各期《國際精神分析(醫學)雜誌》。
自1913年以來,我們這一研究領域裡的最重要的著述都集中於此。
在最初幾期上,你們會發現每期都有一個分標題:“論釋夢”,它們包括大量關於夢的理論的各個方面的撰文。
但你們越往後翻,就會發現這種撰文越少,最後連這個分標題也完全消失了。儘管分析家似乎再沒有就夢說些什麼,似乎不再需要對夢的理論做什麼補充了。但是,如果你們要問有多少夢的解釋已經被外行所接受——他們包括許多借用我們這方面成果的精神病學者和使用精神療法的人(順便說一句,他們對我們的一片好心並無感激之意),包括那些習慣於吸收驚人的科學發現的受過教育的人,包括文人和一般公眾——那麼答案是不能令人滿意的。
有幾種說法已是眾所周知的,但其中有一些我們卻從未提出過,例如一切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