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衣服寬敞,面色溫和、莊莊重重的,嚴嚴肅肅的,寬寬舒舒的,大大方方的,開開脫脫的,明明朗朗的,坦坦蕩蕩的。荀子告訴你,幼者風度是這樣的:帽子高大,衣服寬敞,容貌謹厚,謙謙遜遜的,溫溫和和的,親親切切的,端端正正的,勤勤勉勉的,恭恭敬敬的,隨隨便便的,拘拘謹謹的。荀子還告訴你,小人醜態是這樣的:帽子戴得低下,向下傾斜,帽帶和腰帶系得鬆垮,容貌傲慢,行動遲緩,輕佻而不穩重,沉默寡言,見識淺陋,驚慌失措,消沉沮喪,張目直視;在飲酒吃食,追逐聲色之中,顯得沉醉迷亂;在待人接物的禮節中,顯得臉色憎惡,極不耐煩;在從事勞動中,顯得厭惡怠慢,拈輕怕重,好逸惡勞而又怕批評,沒有廉恥,寧願忍受汙辱和責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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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驚奇異 能恆苦節
驚奇喜異者,終無遠大之識;苦節獨行者,要有恆久之操。
恆:長久不變。
一個喜歡標新立異甚至怪誕不經的人,絕對不會有高深的學識和遠大的見解;一個只知道苦苦恪守名節而自以為清高獨行其事的人,絕對無法保持恆久的信心操行。
雨季時和尚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禁止雲遊,在寺內修行,稱為“夏安居”。有一年臨濟和尚修到一半就打破禁例,出門到黃檗修持的山上去。上山一眼見到師傅黃檗正在誦讀經書,臨濟心想:“我原以為師傅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想不到也只是個看經唸佛的主。”幾天之後,他決定下山。黃檗便說:“你違反禁例半途上山,如今又要半途下山去。”臨濟道:“我只想來跟師傅打個招呼,問好。”於是黃檗把臨濟狠狠地揍了一頓,逐出了寺門。行了數里,臨濟忽生疑念,悄悄返回寺內,直到過完了夏安居。一日臨濟向黃檗辭行,黃檗問:“你去哪裡?”“不往河南即河北。”黃檗當場又打,臨濟抓住黃檗的手,並出手把黃檗打了一下。黃檗哈哈大笑,認可了臨濟,就是承認臨濟真正悟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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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犯 改邪歸正
當怒火欲水正騰沸時,明明知得,又明明犯著。知得是誰,犯著又是誰?此處能猛然轉念,邪魔便為真君子矣。
邪魔:邪惡的魔鬼,指慾念。魔是梵語“魔羅”的簡稱。
真君:指主宰萬物的上帝。
一個人當怒火上升慾念像開水一般在心頭翻滾時,雖然他自己明知這是不對的,可是他又眼睜睜的不加控制。知道這種道理的是誰呢?明知故犯的又是誰呢?假如當此緊要關頭能夠突然改變觀念,那麼邪惡的魔鬼也會變成慈祥的主宰萬物的上帝了。
莊子在《在宥篇》中引用老子的話說明人的精神寄託,在於“慎重,不刺激人心”,要靜而不躁。書中是這樣敘述的:
崔瞿向老聃(即老子)問道:“不治理天下,人的精神將如何寄託?”
老聃說:“你要慎重,不要刺激人心。人心,你壓它就下沉,舉它就上浮,下沉像被囚,上浮像衝殺;你姿態綽約,就會使剛強的心變得柔弱。一個人心理尖利刻薄,浮躁起來如烈火,冷淡下來如結冰。心的變化迅速,轉瞬之間就可往返四海之外。不動時,安靜得像深淵;動起來,就浮躁得要上天。變化多端而難以制約的,大概就只是人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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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信自任 皆所不宜
毋偏信而為奸所欺,毋自任而為氣所使,毋以己之長而形人之短,毋因己之拙而忌人之能。
氣:發揚於外的精神,此處指一時的意氣。
自任:自信、自負、剛愎自用。
形:對比。
一個不要誤信他人的片面之詞,以免被奸詐之徒所欺騙;不要過分自信自己的才幹,以免受到一時意氣的驅使;不要仰仗自己的長處去對比宣揚人家的短處;尢其不要因為自己的笨拙,就嫉妒他人的聰明才智。
如何識人?孟子對齊宣王說的一段話,似乎值得我們記取。孟子說:“國君選拔人才要慎重,左右親近的人都說某人好,不可輕信;眾位大夫都說某人好,也不可輕信;全國的人都說某人好,然後去了解,發現他真有才幹,再任用他。左右親近的人都說某人不好,不可聽信,眾大夫都說某人不好,也不可聽信,全國的人都說某人不好,然後去了解,發現他真不好,再罷免他。”識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應該慎重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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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縫人短 化誨其頑
人之短處,要曲為彌縫,如暴而揚之,是以短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