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巴地跑到武當來,難道只是為了投貼拜訪嗎?”
這時那一雙絕美的少年男女已走了過來,在經過熊倜身前的時候,那俊美的少年竟然朝熊倜微微一笑,低聲說了句:“別來無恙。”熊倜一愕,那少年已自擦過身側,走向後面的飛鶴子。
那俊美的少年望著那少女相視一笑,朗聲說道:“山西天陰教司禮法壇護法黑衣摩勒白景祥,白衣龍女葉清清,奉教主之命,投貼拜山。”說著他將那燙金中帖高舉過頂,交向飛鶴子。
黑衣摩勒又道:“就煩道長通報貴派掌教,就說天陰教主有事求見。”那自衣龍女介面笑道:“還望貴派掌教真人,撥冗一見。”
飛鶴子整容道:“貴客遠來,請在此稍候,貧道就去通報掌教師尊。”
尚未明冷然道:“這位敢情就是名傳四海的天陰教焦教主了。”
焦異行道:“不敢。”
“兄弟久聞焦教主的大名,真可說得上如雷灌耳。”尚未明哼了一聲,說道:“今日一見,哈哈,卻也不過如此。”
他此話一出,在場眾人莫不大吃一驚,須知天陰教在今日武林中,真可以說得上是聲威赫赫,從來沒有人敢一捋虎鬚,此時見一個年輕人竟敢當著教主的面說出這樣輕蔑的話,焉有不驚奇之理。
焦異行自是大怒,但他擺著一派宗主的身份,故意做出不屑的樣子,敞聲一笑,道:“這位朋友嘴上還是留些神的好。”
尚未明何嘗不知道自己已經身在危險,他全神戒備著,眼角微斜,看見那功力深厚的黑衫老者,正滿臉煞氣地朝自己走了過來,兩道眼光,像刀一樣地盯在自己身上,走得雖然不快,但聲勢煞是驚人。
其餘的天陰教眾,也正以一種幸災樂禍的眼光看著自己,彷彿自己的一切,都已懸在那黑衫老者的掌下似的。
空氣驟然緊張了起來,尚未明卻漫不在意地哈哈一笑。
他膽氣實有過人之處,否則當年怎敢孤身一人,闖入兩河綠林道的群雄之會。
他眼角甚至再也不向那黑衫老者飄一眼,眼光中帶著些冷笑,朝焦異行道:“兄弟雖然只是個江湖上的無名小卒,但是卻也不敢忘卻江湖中的道義,更不會做出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焦異行面孔一板,凜然說道:“朋友說話可要放清楚些。”
尚未明的日光毫不退縮地仍瞪在他臉上,道:“兄弟倒想說清楚些,只怕說清楚了,閣下……”他冷笑連連,自己頓住了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