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3 / 4)

般沉重,凌霄一上手就是一陣心悸,若是剛才沒有梳妝檯擋著,怕是狗和孩子“我右邊的褲兜裡是手機,掏出來裡面有個叫‘女王’的號。”隨著段興言一連串的吩咐,凌霄空出一隻手迅速去翻他的口袋,然後找到了那個號,給他撥通,便將話機貼到了他耳朵上。

“西邊最頂頭的化妝間,be quick”電話剛一接通那邊還沒開始說話段興言便吩咐出來,然後那邊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什麼都沒問一句,竟是比這邊還乾淨利索的掛了電話。

凌霄也不知道他打給什麼人,但也可以肯定不是保鏢。但她現在更是沒心情去問,只得再次抵在櫃子上試圖去替他分擔一些重量。

“彬彬,不哭,你先別出來,外面都是玻璃……”

“哥哥,疼——”小孩兒也不知給砸到了哪兒,啞著嗓子不停地哭。舵主又叫了一聲,垂著的頭正對著他,便慢慢伸出舌頭去填凌空的眼淚,小孩兒一便哭著一邊安慰舵主,“舵主不哭。”

“哐”外面連門都沒敲,只聽得一聲巨響,那扇木門哐啷一聲就撲倒在地上,方才試鏡間出來時在門口見過的那個老人此時還保持著踹門的動作,一見屋裡的場景面部僵了一下子,嗖地便衝了過來,“少爺——”

“兒子”

第二卷 九層之臺,起於壘土 184~

那老人身後進來的便是方才一直盯著彬彬看的女人,隨著那聲兒子被叫出口,段興言守在樓下的保鏢也跟著衝了上來,通道被人把守著,剩下來試鏡的所有人皆被趕到了別處。

那櫃子很快便被抬開,地上的玻璃被清理乾淨,凌空也被人抱了出來,可能是因為在下面不老實移動過的關係,右腿扎進了幾塊碎玻璃,還好傷口不深,可卻是被嚇得不輕,一出來便摟著凌霄的脖子大哭,一邊吸著眼淚鼻涕不斷抽聲叫舵主。

把舵主弄起來確實費了很大的勁,先不說它的塊頭和體重,那櫃子似乎是砸斷了它的背,一碰就是一陣哀鳴。最後實在沒法子,幾個保鏢從別處搬了張大桌子來,把腿折了,這才平放到地上小心翼翼把它抬上去,四肢舒張開趴著,唯恐壓到它斷了的地方。

血不斷透過它的白毛滲出來,也看不清傷口到底在哪兒,更是不清楚那櫃子是否砸斷了它的脊柱和神經。凌霄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幫不上什麼忙,便抱了孩子站在一邊,不敢過去擋道。

舵主趴在桌面上,四個保鏢抬著它正要出去,抬眼看了凌霄一眼,又轉向彬彬,低低叫了一聲,緩慢而冗長。

老人站在它身邊忍不住讚歎這狗的通人性。

凌空還未止住的眼淚便流的更急了,也顧不得自己的腿,非要下去跟它躺一塊兒。

“哥哥舵主要死了……哥哥”

“瞎說什麼”凌霄心裡咯噔一聲,老人常說孩子的預感都是最準的,很多大人看不見感覺不到的東西他們都能知道。“別瞎說,誰跟你說的死不死的,舵主沒事,馬上就上醫院,沒事,你們兩個都是男子漢,都不許哭。”

儘管嘴上說著,但心裡卻是比誰都害怕,眼睛跟著搜尋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段興言身上,不語。

但後者瞬間便看懂了她想得到的東西,便走過去抱過孩子,眼睛看著凌霄,“放心,它沒事。”

凌霄的心這才放了一小半。

段宜敏和阮叔相互對看了一眼,卻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可思議,卻也是轉瞬即逝。

“~兒子,血”段宜敏轉眼至眼自家兒子身上又看了看凌霄,隨即眼波一轉,當場指著段興言右肩便大叫起來,很快便淚眼盈盈地捂上自己的嘴,那樣子要多心疼有多心疼。

凌霄一愣,忙轉身到他右肩,櫃子邊角的碎玻璃渣子此時也嵌進了他的皮肉裡,從根部沒入,比彬彬的深得多,傷口異常猙獰。

剛想說些什麼卻又被段興言打斷,“先別管這些了,把孩子送醫院去做個檢查,獸醫那邊有人盯著,有事會掛電話過來。”說完便給剩下的一名保鏢使了個眼色,後者對他點點頭,段興言這才抱著孩子率先走了出去。

凌霄趕緊跟上,從身後能清晰的看見他肩頭布料被被染成了一片豔紅。

通往他私人停車場的路已經被全部清空,今兒外面記者尤其的多,若是不小心被拍到什麼,還指不定會被編排成什麼樣子,凌霄上車前看了那保鏢一眼,不論他到底為誰,卻也是暗含感激。

為了不引人注意,幾人坐的是兩輛極普通的保鏢車,段興言抱著孩子和凌霄坐一輛,段宜敏和阮叔在後面跟著,保鏢零零散散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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