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她不能讓三王爺一黨察覺。一切努力就都付諸東流,沒有真憑實據,皇上如何肯信三王爺包藏禍心,她只有賭一賭,皇上會默許此事。
蔣氏道:“那可是欺君之罪。”
琳怡搖搖頭,“郡王爺現在沒有醒過來。不代表寫奏摺的時候就是這般。”她早就已經想好,而且幕僚代筆本就是尋常事。
蔣氏好半天才從驚詫中回過神,“郡王爺怎麼會受傷……張御醫又怎麼說?”說著一臉的急切和害怕,“元祈回家一句話也不肯說,這些日子只要想想康郡王府的情形,我就心驚肉跳,吃不好睡不安穩,如今看到……這般樣子,我更是……一刻也坐不住了,”說著關切地看琳怡,“你……”眼淚也掉下來,“我早知道,一定過來幫忙。”
蔣氏掉了眼淚,琳怡也忍不住小聲哽咽,好半天才穩住心緒,“二王爺的事怎麼樣?十五叔有沒有和你說?”
蔣氏搖頭,“我聽說他帶人將二王爺圍住,二王爺被逼的沒法子才走了絕路,我公公問他當日情形,他只說沒料到二王爺會這般,皇上本已經下令要親自審問二王爺,凡是帶去的官兵都不準下殺手……我公公氣的不得了,直罵元祈做事不穩當,若是早和二王爺說出實情,二王爺也不會自縊。”
元祈也沒有爭辯,讓我公公足足訓斥了一晚,說元祈背了一身血債,早晚是要還給皇上。
蔣氏說到這裡,神情黯然,“公公這話才說……二王爺被陷害的事就水落石出……現在元祈到家就鑽進房中,連我也不肯說話。聽說皇上知曉實情之後,很是後悔,正讓人查二王爺如何慘死,那晚圍住二王爺的官兵,只怕個個都要被朝廷盤問。尤其是元祈帶的護軍營,本是不該在京郊的。”
二王爺到底有沒有死,周元祈這個知曉實情的人卻閉口不提,難不成是真的出了意外,二王爺萬念俱灰自縊身亡,如果是這樣,現在他們做的一切都沒有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