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一下,現在敷了藥已經好了。”
琳怡說著又走了兩步。
衡哥仔細看了看這才放心了,然後又問琳怡病好了沒有。
琳怡道:“已經好多了。”
聽得這話,衡哥像是放下了一件心事,重重地舒了口氣。
衡哥跟著父親去京裡的書院,穿的格外規矩,這樣一天下來緊繫的領口早已經溼了。琳怡讓玲瓏拿了巾子給衡哥擦汗。
衡哥乾脆回房裡換下厚厚的外褂又洗了臉,才又來和琳怡說話。
琳怡笑著問起衡哥今天去書院的事,“如何?是不是比我們福寧的書院好?”
衡哥是直率的性子,在外面又吃了一肚子悶氣,現在不覺聲音高漲,“哪有什麼好的,裡面不過都是裝模作樣的世家公子,我們福寧隨便一個書院都比這好。”
衡哥說的都是氣話,福寧才子不少,只是骨子裡懶散,不願考取功名更不願去書院做先生,父親一心要衡哥走科舉之路,卻苦於找不到好西席教衡哥。
衡哥憤憤地豎起眉毛,這次父親帶著他去書院一是帶他長長見識,二是要給他選個好西席,結果西席沒有著落,他卻聽到許多誇讚祖母的話,說什麼陳家為了父親帶著妻小回來大肆修葺園子,父親不常回京,是不肯接受董氏這個母親,若是父親回到陳家再請西席就容易多了。
父親表面上雖然不吭聲,回來一路卻都沒有說話。
兩個伯父和祖母對他們到底好不好,外人又如何知曉?不過是聽董氏一面之詞罷了,再說董氏本來就不是他的親祖母。
衡哥看向琳怡,“妹妹再忍耐幾日,等到老太太生辰過後,我們全家就能回福寧了。”
衡哥話音剛落,外面一陣腳步聲,三太太蕭氏帶著丫鬟進了屋。
蕭氏將一雙兒女帶到內室,又仔仔細細看了琳怡的傷腳,“還好沒什麼大事,真是嚇了我一跳,”說完拿出兩個平安符交給衡哥和琳怡,“讓丫頭將平安符放進你們的荷包裡。”
衡哥不禁撇嘴。
蕭氏看在眼裡也不生氣,慈愛地將衡哥拉過去,親自將平安符放進他的荷包,“藥王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