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沒了就好了。”
他說著又往前湊,容華死命的拿手架住,這才罷了。
一時兩個人都說不出話來。沐容雪歌是得意的陶醉著,容華是尷尬的羞愧著。過了一陣兒,還是沐容雪歌自己笑著說:“等她的孩子生下來,咱們抱過來養好不好?”
容華愣了一下,明白他這事把吳貴妃摘乾淨了,意思是和這個女人沒有關係。容華心裡緊接著就咯噔一聲,這意味著,沐容雪歌是喜歡孩子的!又想起當日在谷裡,他也特意抱了小孩給自己,容華的心裡更不是滋味了,弄個別的女人的孩子來養著,有什麼意思。
沐容雪歌笑嘻嘻地說:“真好。”
他還在享受看著容華為她吃醋而抓狂的模樣,聽在容華耳朵裡,卻以為他是說有那個孩子真好。容華整個人好像掉在冰窖裡一般,半晌都說不出話來,任由沐容雪歌一點點的親吻著自己。
第二日沐容雪歌便要出城祭天,好說歹說,總算哄著他去了,容華自己一個人留在宮裡,倒也能清淨一天,好好整理一下這些事情。
可是哪裡有她清淨的時候,沐容雪歌前腳才走,呂林茹珊就派人來叫容華過去。容華到底身份低些,只得乖乖的去了翡翠宮,她卻不在宮裡,留守的丫環說去鳳藻宮看望吳貴妃了,容華只得又跟著小丫環跑到鳳藻宮來。
報上去半天,才讓容華進去。
呂林茹珊笑著說道:“可是讓妹子奔波了,要不是要緊的事情,本宮也犯不著叫你親自過來的。”
她話才說完,吳貴妃就哼了一聲,開口說道:“呂貴妃這是叫誰妹子呢,她不過是個奴才罷了,貴妃莫得辱了自己。”
容華心裡哀嘆,又成了犧牲拼了,依稀很多年前就有過這麼一場戲,當年也是呂林茹珊在場。這女人真是樂此不彼。而且怕還是吳貴妃吃虧,她太自以為是了,而不像呂林茹珊,是多多少少知道容華再沐容雪歌心裡的地位的。
呂林茹珊果然好心說道:“吳貴妃可不要小瞧容華,皇上的飲食起居可多虧了她才是。如今還是這麼個身份,保不準就是因為皇上舍不得讓她離得遠了,這份心疼,哪裡是咱們比得了的。”
容華低頭冷笑,說,繼續說,看你還能說到什麼地步,難不成容華害怕她們哪個不成,到時候讓沐容雪歌換幾個妃子,還不是容華一句話的問題。她這麼想了,卻很快就悲慼起來,肚子裡那個孩子不好換啊。
吳貴妃哈哈大笑,笑得很是豪爽,果然是將門之女……。
呂林茹珊有些尷尬,才要開口,卻被吳貴妃搶先說道:“你就是太仁善了,不是我說,當年神武還在的時候,就聽說白浩天寵著府裡的普通女子,怕就是你心態好了,難不成現在是驚弓之鳥了,還疑心這個。”
這話說的就有些難聽了,連白浩天都拎了出來,專門戳呂林茹珊的痛處。
容華到底也不想生太多事情,鬧得一團糟,沐容雪歌眉頭都未必皺一下,最後恐怕還是自己給他收拾,受苦的還是容華啊。她便開口打岔:“敢問呂貴妃讓奴婢過來是什麼事情?”
呂林茹珊臉色已經不好看了,卻到底忌諱著吳貴妃肚子裡的孩子不敢頂嘴,便趁著容華的文化轉頭答道:“我想著吳貴妃家不在這裡,難免少人照顧,昨日讓賈府送了些珍貴的藥材進來,先給吳貴妃補補。可偏偏這方子上就少一味兒硃紅果是我們都弄不來的,說宮裡有。這宮裡的東西,怕還是得找你準了才行。”
這話說得難聽,還得容華準了,真是抬舉她一個小丫環。容華依稀記得硃紅果是當日還在沐府的時候,大夫人中毒暈了,沐容雪歌讓富貴從皇宮偷出去用了,怕是隻那麼一顆,她可去哪裡給找。
正容華沉吟不語的時候,吳貴妃哼了一聲,說道:“你也不用為難,我還不稀罕這個了。再說我離開的時候,也拿了不少東西,昨日皇上又送了不少過來,用不著這莫名其妙的方子。”
她幾句話又貶了容華,又疑了呂林如珊,又顯擺了沐容雪歌的寵,讓容華忍不住冷笑,等著瞧好戲了。
誰知呂林如珊也真是好脾氣,還是低聲細語的勸道:“你們以前沒來過安陽,這裡的水土也不熟悉,到底不如我們本地的大夫知道的多些。我這方子都是老太醫們年年給皇宮裡的妃子保胎用的,還是穩當些好。這可是龍子,我哪裡敢大意。”
吳貴妃聽她說得實在,又尋思到底害人也沒這麼光明正大害的,自己也沒必要場面上就鬧翻了,便也笑道:“姐姐說的是,那我就領你的好意了。”
呂林如珊笑了笑,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