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
“那是什麼,這麼晚了學校怎麼還會有人。”正在抒發感情在學校亂逛著的黑齒信,突然看見學校後面的大禮堂竟然在現在這樣的晚上大放光明。對於面前極不合常理的場景,黑齒信表示一腦子問號。好奇來到禮堂不遠處的黑齒信更是驚奇的發現,禮堂的門口竟然還有一個年輕男子,此時正坐在禮堂門口的臺階上,打著哈欠,明顯是一個把風的。這樣一來更是激起了黑齒信旺盛的好奇心,‘莫非像電影裡演的那樣有黑社會在這裡進行毒品交易?’情感豐富的黑齒信胡思亂想道。
本就無所事事的黑齒信自然不會放過如此有趣的事情,雖然不認為這個及其鬆懈的年輕男子能打得過自己,但是為了不驚動禮堂裡可能存在的敵人,黑齒信悄悄的繞到禮堂的側面。可惜禮堂內部的情景完全被窗戶內的窗簾全部遮住,黑齒信從頭耐心的推動著每一面窗戶的玻璃,終於在推到第五扇窗戶的時候傳來了‘嚓’的一聲輕響,這扇窗戶沒有上鎖,黑齒信內心興奮的輕輕開啟窗戶,動作利索的翻了進去。進到禮堂裡的黑齒信,小心的躲在大大的落地窗簾裡,慢慢的貼著牆挪動到窗簾邊緣,黑齒信小心的拉開了窗簾的一角,頓時光亮寬敞的禮堂內部,一下子全部呈現在了黑齒信的眼前。
雖然黑齒信已經無數次好奇的想過自己會看到的怎樣狗血的場景,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但是還是被看到的畫面給大大驚訝了一番。
室外還是寂靜的深夜,而明亮的禮堂裡卻呈現出一片繁忙,走來走去的工作人員們,圍著一塊已經幾乎完工的舞臺在專心的忙碌著,在一位中年女士模樣的人指揮下,忙碌的工作著。舞臺頂上幾個工作人員正坐在樓梯上專心的進行燈光安裝,一些人爬進裸露的舞臺下搗騰著大號的音響,大多人則是走來走去卻是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躲在窗簾後面得黑齒信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麼多人在學校裡,大半夜的忙些什麼。黑齒信確認並沒有想象中的什麼危險人員後,好奇的從窗簾後走了出來,對著忙碌的人群直接喊道,“喂,你們在做什麼。”
似乎是被黑齒信突兀的喊聲驚嚇到,原本忙碌的一群人刷的一下全部轉過頭驚訝的盯著黑齒信,個個嘴巴張的老大。本來有些喧譁的禮堂一剎那像無聲電影一樣定格,所有的人眼神由開始的驚訝漸漸的變成憤怒再又轉成失望最後全部化為了深深的疲憊。
黑齒信被這些人誇張的動作嚇了一跳,然後又直接見識了一番韓國版的群體變臉絕活,弄得黑齒信一頭霧水。黑齒信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多的人這麼大幅度的一起變換表情。“看~看什麼,我只是好奇的問一下而已。但是,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不同於其他工作人員的疲憊,那個看上去像是總管的女士表露更多的還是憤怒,只見她轉過頭衝著關得死死的禮堂大門大聲的吼道,“崔文熙!!你這個混蛋!你在幹什麼!你!你!”整個禮堂迴盪著這位莫名女士憤怒的嚎叫聲,黑齒信再次被這位中年女人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聲給嚇到,弄不懂只不過是自己的出現,竟然會讓她表露出如此的憤慨。
‘碰!’禮堂大門被從外面用力的推開,黑齒信剛才看到的那個自己誤以為是把風的年輕男子慌張的衝了進來,驚訝的直接看向中年女子,當餘光瞟到一旁的黑齒信後直接就頓在原地,臉色變得鐵青,整個人一下子僵住在那一動不懂,只是大大的張著嘴看著黑齒信。
黑齒信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奇的問道,“你~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我又不是外星人,只不過進來看看而已,莫非我很奇怪嗎?”
“哎~~又失敗了,節目已經暴光了,各位收拾舞臺吧。”絲毫不關心黑齒信的問話,中年女士一臉沮喪的對大家擺了擺手,難受的說道。周圍的人紛紛一下子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精神一樣,變得垂頭喪氣的,有些人直嘆氣,有些人一臉的失望,有些更是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似士兵經歷了一場敗仗一樣。
黑齒信一頭霧水的看著這些人各種各樣的姿態,好奇的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那位管理者模樣的中年女士身前,奇怪的問道,“你們怎麼了,我做了什麼嗎?”
文淑珍站在原地一臉的沮喪,轉過頭看了看走過來的黑齒信,眼睛裡流動著失望和對黑齒信似乎有些厭惡的眼神,過了一會想了想的文淑珍,輕嘆了一口氣,整個人又沮喪下來,面對黑齒信的提問,文淑珍無力的隨意問道,“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嗎?”
似乎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好像是做錯了什麼大事一樣,黑齒信點了點頭乖乖的說道,“是啊,你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