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
“什麼出身並不重要,只要人好就行,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就可以了,二哥沒有你那麼大的心思,我希望你能幸福,我就不求你能祝願我一句了。”
紀瞻從鶴來的身邊擦過,就連最後一眼都沒瞧鶴來就徑直出去了。
安娜說:“我白安排了,你一來就把人給氣走了。”
他愛娶誰就娶誰,也不是娶回來給你當兒媳婦,你操哪門子的心思?
“我就看不上她,進了家門我依舊瞧不上,你別和我說,你能瞧上。”
安娜笑:“我有什麼好瞧不上的?”
怎麼就這樣認為她呢?
和她能有多大的關係?
紀瞻自己願意她就覺得很好。
兩個人說話隱隱約約,最後鶴來到底是讓安娜佔了上風,這是他對安娜的恭敬,這是老大姐是未來的嫂子,嫂子的面子要給得,就像是他說的,他對安娜有的就是恭敬,長嫂如母,安娜做的一切都放在他的眼睛裡,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得到他如此的尊敬的。
鶴來晚上應酬回來,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季丹陽扯了一塊帕子,燙過熱水,待熱氣散了一些之後蓋在他的整張臉面上,鶴來舒服的喘了一口氣,和丹陽說話,噴了丹陽一臉的酒氣。
“你離我遠點,下次喝完酒別回來了,就睡在外面算了。”
季丹陽討厭死他這幅德行了,一腳就踹了上去,可紀鶴來就和一隻大賤狗似的往她身上黏,丹陽細細的給他擦乾淨臉。
“覺得舒服一點了沒?”
“給我倒杯水。”
“你還喝,你從進門都喝進去一壺了,你自己不說感覺水都到嗓子眼了?”
鶴來就覺得渴,異常的渴,怎麼喝水就是不解渴,很奇怪的感覺。
丹陽把鶴來拽上自己的大腿,用手帕給他繼續擦著臉,怕他覺得難受,更加怕他晚上折騰,雖然知道 他有量。
“二哥這事兒我們就不管了吧,他想娶誰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算了,你和他這樣生氣傷了根本,弄不好人家在背後笑你和二哥傻缺呢,好不好的,留著以後看就是了。”
鶴來捏著丹陽的小手,斜視了季丹陽一眼,勾起唇角:“我就是看她不順眼,就是看不慣她,不進我家的大門什麼都好說,進了我家的大門,就別怪我臉色難看,我這臉色就是天生的,上眼皮還輪不到她這樣的。”
說白了就是壓根沒瞧上。
紀瞻之前說他什麼來的?
紀瞻說唐真的錢是她自己賺的,但是鶴來的錢都是自己賺的嗎?不是靠家裡,鶴來也不見得就能走到今天,這話紀鶴來記住了,他記仇了,大晚八岔的讓他想起來這話,他就沒的安靜,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將臉上的帕子狠狠就摔了出去,季丹陽心裡咯噔一下子。
這事兒這回鬧大了。
這兄弟倆平時看著都挺好的,關鍵現在誰出口的話都是照著對方心尖子上去的。
“我爸睡了嗎?”
“鶴來……”
季丹陽的話還沒說完呢,紀鶴來從床上就跳了下去,丹陽大喊,上手去拉他就是沒拉住,到底還是讓他衝了出去。
“喝這麼多的酒,就知道會出事。”
紀以律正要上床休息,才吃了藥,臥室的門被人碰地一聲就被推開了,嚇了他一跳,條件反射的扯過來被子,李時鈺看了他一眼,以律才反應過來,他幹嘛要扯被子?
“你喝多了回樓上去,少在我這裡耍酒瘋。”
紀鶴來步履穩健,筆挺的站在自己爸的面前。
“我二哥你到底管還是不管?”
“我管什麼?”紀以律看著老兒子,這小子今天是抽風還是怎麼著?
鶴來惱怒地瞪著自己父親。
“她媽那個樣子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有種基因叫做遺傳?媽媽是那樣,孩子能好到哪裡去?”
丹陽衝進屋子裡拽著鶴來的手,往回扯紀鶴來:“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我可生氣了……”
“一邊待著去。”紀鶴來這就是耍酒瘋了,回頭對著丹陽吭哧就是一句,季丹陽臉都黑了,好你個紀鶴來,你現在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是吧?
“我再問你一遍,回去不回去?你要是不回去,我走。”
“愛走就走,沒人留你,趕緊走。”
“老四……”李時鈺到底還是開口了,她要是在不吭聲,會說的更過分,鶴來的嘴有時候有點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