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四紀鶴來,面上永遠都是在笑,會逗人開心,會不讓感覺到隔閡,但本質上來說,鶴來和紀禹的個性有些地方很是相似,比起來紀禹的直面不給面子,鶴來玩陰的則多,用紀以律的話講,直白一些就是,小四其實更加不是東西。
以律養的這四個兒子,老大老四的個性都偏像紀極,說是紀極的孩子肯定有人信。
“老四……”紀瞻也有點不高興,他之前不想來的,怕的就是鶴來給唐真難看,他自己都講了,談戀愛是他自己的事兒,輪不到鶴來管吧?再說就季丹陽身上是十全十美?他人的事情自己不做指點,自己的事情也是一樣。
“我的話就扔在這裡,下次你要還是帶著這個女人的話,那就別找我了,我沒時間。”鶴來冷幽幽地輕笑。
沒什麼可說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走吧。”
紀瞻拉著唐真的手,唐真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但她不想紀瞻這樣難為,兄弟之間有什麼就說清楚,犯不上因為這點事情鬧的不開心,她想先離開,奈何紀瞻不肯,託著她的手就沒鬆開。
“走。”
紀瞻的脾氣也是上來了。
帶著人就離開了,倒是內間就只剩下鶴來一人,午後的太陽被陰沉沉的遮擋住,一絲的光都沒有照射進來,那人就坐在椅子上一動沒動,皮鞋上一點灰塵都沒有,鞋面上能看見鶴來坐得穩穩的,只是主人的臉上散發著陰戾。
鶴來原本就生得很好,因為這張臉他生下來就是一路順暢,老大怎麼抽他那都是他先去惹老大的,眸中透著陰沉沉的幽光,唇角也兜著嘲諷的笑。
一個簡珊你覺得沒夠,又多了一個是吧。
丹陽過來吃飯,進門就看著鶴來臉上這副笑,兩個人睡同一張床,她敢說自己比了解自己更加了解紀鶴來,他從小壞不壞她不清楚,但是這人現在是又狠又壞,他心情不是很好,要使壞的時候,臉上就是這樣的笑容,丹陽當然知道他今天和紀瞻約好了。
“二哥把那個女人給帶來了?”
“別說他們,沒勁兒。”
紀瞻這事兒紀禹沒有伸手管,是,紀禹也看著不爽,他覺得陳悅合適的多,他做了這麼多的努力,最後換人了,換了一個自己不是很喜歡的人,但是他爸媽的態度擺在這裡,他不好逾越過去,紀禹知道他爸媽的態度後,就再也沒讓助理辦過別的事情,他冷眼旁觀,好不好這是你紀瞻自己選的,他一個做哥哥的,覺得再合適,但弟弟覺得不好,他能強求嗎?
“鶴來好像對唐真的看法有些大。”
安娜不知道紀鶴來是怎麼搞的,真的沒見過他這樣,唐真長得比柳絮還更加漂亮一些呢,個人條件也算得上好了,就紀瞻個人條件,不算上家裡,安娜覺得唐真高出來紀瞻一截。
紀禹的壞呢,是睚眥必報,鶴來的壞則是,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紀禹知道鶴來的點在哪裡。
為什麼紀鶴來對柳絮一直很恭敬,言語之間,就連背後也沒有帶過一絲的侮辱,柳絮的出身很好,儘管家庭對他們家來講就是一般,但柳絮的父母都是教授,也算是有名望的教授,雖然教的都是冷門,柳絮自己的個性不拔尖很淡定沉穩,倒是到了唐真這裡,她的家庭上就犯了囉嗦。
安娜:……
你鶴來又不是你二哥的父母,你還要挑人家的家裡?誰都不想攤上這樣的家的,你問問看,誰想?這不是沒有辦法嗎?
安娜做東,把兩兄弟叫到一起,她覺得自己也是苦命,結果沒開始呢,就直接結束了。
“我知道你關心我,可老四,她對我好不好,我才是感受最深的那個人不是嗎?”
紀瞻是用自身的經驗說話,他覺得和唐真待在一起很舒服,他們倆感覺都好,這樣不就好了?
鶴來眼神一冷:“你別跟我提她,我說過了,我就是瞧不上她。”
這是天生的感覺。
“你有什麼好瞧不上她的?”紀瞻就是搞不明白這點,真的要瞧不起的話,那柳絮……鶴來眼睛裡閃過一抹陰涼涼的嘲弄之意:“和我三嫂比?我三嫂什麼出身?她什麼出身?安娜姐是什麼出身,丹陽又是什麼出身?”
他是經常喊安娜姐,那是安娜有這個本事能讓他喊姐,季丹陽就更加不用說了,唐真算是什麼玩意兒?
“話說到這裡,真的就沒什麼可說了,你也聽見了,以後也不用費盡心思安排這些了,老四我還是扔一句話,和她過的人是我,我覺得好最重要,爸媽都沒有說話,更加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