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能看上第一眼。
紀極和李時鈺打過兩次招呼,他想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如果能用錢的話,他不介意用錢幫弟弟買一段快樂。
握緊母親的手,低低說:“媽,如果是你的孩子,你會願意嗎?”
紀母腳下一軟,她知道自己自私,可是可是,對方離過婚不是嘛……
這個世界上的母親沒有一個人會不自私,她只想自己的孩子快樂幸福,別人的孩子並不在她考慮的範圍之內,和她兒子交好並不是一件沒有利益的事情不是嗎?
紀以律睜開眼睛,看著母親窩在床邊趴著,他心中微微嘆口氣,尷尬,真的很是尷尬!
每次都死不成,拖累母親和大哥。
有時候他也會懷疑,一個母親生的兩個孩子怎麼會相差這麼多,大哥簡直就是十項全能,反觀他呢頭腦不夠靈活,身體不好,不停的拖累別人,外面的光打在臉上,讓他有些睜不開眼,試著上手去阻攔,輕輕扯開嘴笑著。
他被人追,差點就死在了李時鈺父親的手上,有些尷尬。
他好像是把她給嚇到了。
睫毛向上,全身上下唯一的優點也就是這張臉,託媽媽的福氣,他和哥哥長得都不是很差,長相方面都隨了母親而不是父親,看著那隻發白的手,醫院真的要成了他的家。
父親還活著的時候,他七八歲的歲月幾乎都是在醫院度過的,在母親的眼淚當中度過的,從他懂事開始,伴隨著他的就是母親的眼淚,閉上眼之前,母親驚慌失措的那張臉。
“醒了。”紀母握著兒子的手,他醒了她就跟著醒了,一臉的笑意,即便是趴在床邊睡了一夜,她的那張臉依舊是那樣的好看,站起身伸出手給兒子整理整理頭髮,拿過來棉籤沾一些水點在兒子的嘴唇上。
“有沒有覺得渴?”
“媽……”以律開口,他快樂的看著外面的陽光,忍不住的想,你好,早安,他還活著。
紀母點頭,睫毛上下輕顫,頭微微的低著,拉出來長長的陰影。
“媽,你別哭,我不是還活著……”
紀母拉著兒子的手點點頭,忍住沒有讓眼淚掉落。
“想吃什麼,媽媽做給你吃好不好,你昨天去見了時鈺是嗎?”
可能是因為小兒子生病的原因,他去了哪裡做了一些什麼,對她來講從來就都不是秘密,只要是她兒子喜歡的,別說是27歲,72歲她也願意,以律急劇的咳嗽,紀母上另外的一隻手試著抬起來兒子的頭,為他換一種姿勢,讓他能更好的呼吸。
“我說我喜歡她,她問我是要錢還是要包……”悶聲的笑著,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紀母臉頰上的酒窩微微扯像兩側,溫溫柔柔的笑著:“你嚇到人家了,她27嗎?”
“嗯。”
“我如果是她也會以為你在開玩笑。”
相差的太多,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個人說喜歡自己,誰會相信呢,換了她也不。
感受兒子的生命依舊在,她無比感激。
“你喜歡她什麼?因為她救了你?”
以律收回視線,他也不清楚,他沒怎麼接觸過女生,除了自己的媽媽和家裡的小保姆,李時鈺蹲在地上抱著他的頭,他視線模糊的看著這個人,他聽得見那個司機的話,他說不要管他,不然會惹禍上身的,他想是這樣的,如果他死的話,他媽一定會發瘋的揪著肇事的人不放手的,那雙手撫摸在他的後腦,他想認真的看看她,很想看看這個是個什麼樣的人,很神奇的感覺。
紀極反覆在思考母親的話,他很想這樣去做,陪著以律,她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只要他們家能給的,可他卻張不開這個口,叫一個女人拿出來一生賭一次,換做自己,自己也做不到。
手裡的東西掉在地上,他很想把李時鈺給捧起來,捧起來高高的,如果她想的話,名牌、錢、別墅、聲望她想要的一切他都會雙手奉上,他就這麼一個弟弟。
雙手交疊,他希望看見的是,李時鈺工作上出錯,出很大的錯,大到不可挽救的錯,這樣他才方便提出來要求。
紀極有查過李時鈺的家庭,無法下手的感覺,父母都是老實人,沒有留給他下手的餘地,這家人貌似活的都很踏實,條件又不錯,實在沒有去博一次的衝動。
時鈺早上換了衣服,方歌將洗好的運動服裝進袋子裡,放在門口,女兒上班會拎著去的,晚上健身就直接送到健身房了,穿髒了在拿回來換。
李國偉一個字都沒有提關於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