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挖槽了個親媽啊!!!”
骨頭正說的來勁,光頭忽然雙手用力,迅速將他錯位的大拇指掰了回去。鑽心的疼痛感把還處在幸福幻想之中的骨頭瞬間拉回到了現實,抱著左腳哎吆了半天:“死禿子……俺……哎吆……可他媽疼死俺了……”
雖然大拇指已經被光頭及時歸位,但傷筋動骨一百天,那種疼痛感短時間肯定不會消失。我從揹包拿出醫療包用夾板將骨頭的腳趾固定包好,同時給他吃了點止疼藥和消炎藥。
休息片刻,我和光頭一左一右攙扶著他沿著冰洞往前走去另尋出路。
骨頭的傷勢大大減慢了三人的前進速度,十分鐘才走了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光頭停下來提議道:“這麼著下去不是辦法,萬一前邊是條死衚衕咱還得慢悠悠的走回來。你們現在等著,我去探探路,一會用燈光打訊號聯絡。”
我們也表示同意,便站在原地目送著光頭去前邊探路。這個冰洞似乎很深,隨著越走越遠,光頭的身影逐漸變的模糊。就在我即將要看不到他的時候,忽然發現他轉過了身子,摘下頭頂的戰術射燈揮了揮還沒等發訊號整個人就直直的往下墜去,瞬間沒了蹤影!(未完待續。。)
第四十章 上古黑蛟
見到光頭忽然間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頓時心裡一慌,連忙一邊跑過去檢視情況一邊讓骨頭在原地等待。
腳下的冰面十分光滑,我無法跑的太快,只能壓低重心像滑冰一樣半跑半滑的往前走去。隨著慢慢接近,耳邊那陣水流湧動的聲音越發清晰,等跑到近前一看我頓時急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我們腳下這段冰道並不是冰火谷雪山的基座,而是一條途徑山體的地下冰川河流。河水從這裡湧入往骨頭的方向流去,越貼近源頭的地方河道頂上的冰面就愈發脆弱。光頭剛剛就是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準備通知我們沿著反方向走尋找退路。誰知剛剛站穩身形,腳下的冰面就忽然開裂,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掉進了冰河!
我們身上不但有幾十公斤的負重,最要命的是還穿著厚厚的棉服和羽絨服。這些都是吸水性極好的面料,平時穿在身上十分輕盈,但一旦吸了水就會變得重如沙袋,即使是水性再好的人也無法應付。當我看到光頭所掉進去的冰洞後才發現自己也身入陷阱,因為我腳下的冰面也逐漸出現了裂痕並且愈發密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跟光頭一樣直直的掉進冰川。
此時氣溫在零下三十度左右,河水可能會更冷,光頭在這種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掉入其中多半會被冰的手腳抽筋,倘若沒有人下去營救,能活著爬上來的機率微乎其微。短暫的思考了幾秒,我一邊放慢姿勢退回到結實一點的冰面卸下裝備掏出潛水用具,一邊高聲對遠處的骨頭說明了情況,同時讓他想辦法固定好一根繩索作為支援。
以最快的速度脫掉棉衣棉褲換上潛水服後,我戴上氧氣面罩走到了光頭掉落的冰洞旁邊。還沒等做好入水的姿勢,腳下的冰面就咔嚓一聲碎成了小塊,我也撲通一聲滑進了河道之中。冰川河水涼的透骨,在掉進來的一瞬間我就感到自己的體溫似乎也降到了零度,全身開始慢慢變的發僵,指尖也失去了知覺。
我咬著牙逼迫自己不停活動身體以保持體溫。同時透過潛水鏡尋找光頭的影子。河道表面的河水看起來十分湍急,但底下卻十分平穩,河水似乎都在慢慢流淌。由於潛水服上的射燈已經因為太久不用跑沒了電量,所以我只能將自己那個不防水的家用頭燈套在了面罩裡邊,雖然勉強可以使用,但大大縮短了視覺範圍。
河水十分清澈,其中沒有一點生命跡象,我圍著冰洞四周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光頭的影子,只好耐住寒冷繼續下潛。又往河底潛了十餘米的距離。我發現側邊有一個忽明忽暗的燈光,游過去一看正是面色凍得發紫的光頭!他的反應還算迅速,在落水之後沒有做無謂的掙扎,而是用盡最後一絲力量將背後氧氣瓶上的管子拔出來塞進了嘴裡。
正如我所料,雖然有了氧氣的供給,但身上浸了水的羽絨服和冰冷的環境還是讓他無法動彈分毫,只能死死抱住河道側壁上一根粗粗的圓柱物體等待救援。我馬上將他身上的裝備取下來放在自己後背上,隨後扒掉了羽絨服和棉褲。組裝上氧氣罩扣在他的臉上。
光頭此時還有意識,我打了個手勢問他感覺怎麼樣。他哆嗦著鐵青的嘴唇做了個“操蛋”的口型。由於我們身上的裝備和兩個氧氣瓶已經佔了足夠多的重量,所以只能將光頭的羽絨服和棉褲扔掉。用安全扣將二人固定在一起,就在我拉著光頭準備上浮的時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