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的明珠一般:“難道真的像曼妮說的那樣?你是透過一些旁門左道才從她那裡搶走這個機會的?!”
魏子安話一出口,似乎連他自己都嚇到了。
他深深看著白新語,沉聲說道:“回答我新語,曼妮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哪些?”白新語終於正眼掃了他一眼。
她覺得有些好笑。
魏子安從一開始就將“搶”這個詞用在了她身上。
一開始就這樣旗幟分明地站到了白曼妮那邊。
一開始就給她判了刑!
那還有什麼可問的?
“新語!”魏子安似乎沒想到自己掏心掏肺的關心,竟然就換來白新語這樣冷漠的回應,“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我一直都是這樣。”白新語冷冷看著魏子安,看著他臉上唱作俱佳的表現。果然人以群分,和白曼妮在一起久了,魏子安都有點朝演技派發展的趨勢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之。”
她頓了頓,對上魏子安滿是心痛和震驚的雙眼,淡淡又道:“況且如果沒有你的話,白曼妮能拿到這個機會嗎?”
“新語……你以前……”魏子安吶吶又道。
“別再提以前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新語打斷了。
她有些不屑地掃了魏子安一眼,淡淡又道:“非要提的話,我以前也完全看不出來,你竟會是一個如此膚淺的人,會看上如此膚淺的人。”
“哈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響起在了白新語的身後,陸景曜一邊大笑著,一邊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站到了白新語身邊,婦唱夫隨般誇讚道:“膚淺這個形容,簡直再準確不過了。親愛的你真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