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公,卻在此時猛一拍桌。“你敢再落一滴淚就試看看!”
淚珠被這麼一吼,自然的縮了回去,金梓委屈的瞪著李默寒看,他兇她!這男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就算了,還有閒情逸致邊喝酒邊訓她?
喝酒!
金梓數了數,互扭手指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遂往後退,識時務的讓她相公有發飆的機會。
“厲傑,別惹她哭,代價是你付不起的!”李默寒首次正面迎向他,威嚴的口吻帶給人強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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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嗜殺成性,喜歡用自己的手來解決獵物,而且,你還得利用我們找出你口中的寶衣,不會那麼早下毒。”
厲傑重新審視李默寒。“你若投靠在我手下一定大有作為,可惜,我不留對我有殺唸的人。”
李默寒摸著桌上他不離身的白布包,口氣凝冷,“回答我,楊柳繡莊一百二十八條人命,是你下令滅的口?”
“是又如何?”
“山西塗家六十口滅門血案、徐州富豪陳家一夜全滅,還有蘇州江氏錢莊慘案,也都是你所為?”
“是。”問這些做什麼?似乎在定他的罪條。
“很好。”聲才落,一聲巨響,圓桌在眾人眼下,被一道察覺不到的猛力劈開了好大個缺口。
金梓早躲在後頭,仍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直打哆嗦,真正見識到她相公發威的怒容,果然恐怖。
李默寒手中握了把鋒利的斧頭,挺拔的身軀更顯威嚇,有著力拔山河之勁勢。
斧柄一轉,斧口指向厲傑。“既然你親口承認,我李默寒定要緝拿你這惡貫滿盈的賊寇到案。”
“就憑你一人?笑話!楊柳繡莊幾十個壯丁,還不是一個個死在我的刀下,我會怕你一個?”嘴上這麼說,厲傑仍大退幾步,只因來人的氣勢不可小覷。
李默寒再次揮動著巨斧,圓桌頓時四腳分離,“匡當”一聲,倒在地上。“我說過別再惹她哭,你聽不懂嗎?”
金梓一震,領悟到他這番話,是怕厲傑的話傷到她,她的相公不曾說過什麼好聽的話來哄她,但他就是有本事讓她感動,心頭一顫,無法收回視線的望著他。
他明明就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夫君,可這瞬間,金梓明白她不僅僅喜歡他,她更愛上了這個男人。
“你真以為自己了不起?有本事捉到我?”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李默寒頂氣一吼,舉斧進攻。
也不是省油的燈,厲傑縱身一跳,閃到幾呎外,引出李默寒到廳外,他扭頭一吼,“抓住那個女人!”
聲方落,一道藍影破窗而入,點了想對金梓不利的男人的穴道。
“藍大哥!”
沒料到見到熟人,金梓興奮的上前;一個躲藏在角落裡的小囉嘍突然閃到她眼前。
情勢逆轉,她成了人家的刀下肉,動彈不得;李默寒和藍衣男互看一眼,不敢輕舉妄動。
厲傑狂笑。“我說過,你們的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裡。”儘管又竄出一號人物插手,但佔上風的還是他。
藍衣男冷冷的開口,“厲傑,放了她或許你還有生路,傷了她,恐怕你連明日的日出都看不到。”
“別恐嚇我,這女人在我手上,要她活命,就叫她說出金蠶寶衣的下落:我勸你們兩個別想在我的手底下搶人,不然,我不介意立刻大開殺戒。”厲傑搶來小囉嘍的刀,將刀面貼緊金梓的頸口。
“我不知道什麼金蠶寶衣。”命在旦夕,金梓勇敢面對。
因為,她當真不知道寶衣在哪。
“跟你娘一樣嘴硬,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的。”他加重手勁,想在皓頸上留下血痕。
“別傷她,我知道金蠶寶衣在哪。”
一個看似年輕的辮子姑娘毫不畏懼眼前緊繃的情勢,大剌剌的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厲傑全身戒備,又是一個不畏懼自己的傢伙,還是個姑娘家,這十年內崛起不少新人,不容小覷。
“金蠶寶衣色澤金黃,質地輕柔如羽毛,貼在肌膚上有種冰涼感,夏涼消暑,寒冬卻有著神奇的保暖效果,穿在身上終年不染病疾,我說得沒錯吧?大叔。”辮子姑娘面帶輕笑,細細數著。
“看來你的確知道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