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我會感到噁心而嘔吐的。”
“不過,烤肉味道鮮美,只是硬了些,”馬克舍耶夫宣告說。
“這不奇怪,這麼古老的肉能不硬嗎?”
“你知道嗎?”這回輪到帕波奇金說話了。“晚上我們要用猛獁的鼻子宴請你呢?”
【①在西伯利亞北部永久凍土帶常能發現儲存完整的幾千年前的動物屍體,皮、肉,內臟都因冷凍而未曾腐爛。猛獁的屍體最多,犀牛較少見,其他哺乳動物更為少見。科學院派特種考察隊去研究和運回這些屍體。——原注】
“嘿,真是天曉得!”格羅麥科氣沖沖地說,“怎麼啦,你想害死我們,是不是?想試一試古生物的屍體在現代人的胃裡會產生什麼樣的作用吧!”
馬克舍耶夫在漫遊阿拉斯加和楚科奇時已拋棄了酷愛清潔這個習慣,他說:“我讀到過象鼻子是一味佳餚,那猛獁鼻子應該更加美味。”
“不,我可不要吃!”格羅麥科生氣地說。“我炒些牛犢肝算了。這至少是新鮮的。”
大家對這兩位同伴感到的驚詫打趣了一番後,就把這天的遭遇告訴了他們,並讓他們看了犀牛的屍體、猛獁的鼻子、尾巴和毛。這使得植物學家放心了。他甚至也參加了討論,議論著怎樣來煮這著名的長鼻子,該放哪些佐料,還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個野蒜頭。這是他在離牛群不遠的地方找來的。
“這些野蒜頭可算是上等調味品,”他說,“遺憾的是太少了。”
晚餐間,大家決定在原地再逗留一天,並準備五個人一起到擊斃猛獁的地方去一趟,帶些猛獁肉回來,一部分作為肉的儲備,一部分儲存起來。
“現在我們該認真地議論一下,下一步我們往哪去,怎麼走法。”晚餐後,卡什坦諾夫提議道。“我們的偵察已為下一步行動提供了資料。不過我們要一邊議論,一邊幫幫動物學家的忙,把決定要儲存下來的犀牛和牛犢的顱骨製成標本。順便問一下,謝苗·謝苗諾維奇,你認為牛犢屬於哪一類?”
“如果說,我不是親眼目睹這些活猛獁和西伯利亞活犀牛的話,”動物學家回答道,“我一定會講我們所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