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科研工作員,而是擁有超然地位的聖廟聖士,可恨的是無論我怎樣提醒自己,在她面前卻總像矮去一截。
厲時插嘴:“好!讓我們工作吧。”
兩對眼光全集中在我的身上。
說實在的,我的鎮定和思考全給準慧的出現打亂,能想到的東西並不多,勉為其難地道:“我要到囚室內和她談談。”
準慧詢問似地望向厲時,徵求他的意見。
厲時毫不猶豫地道:“單傑聖士是聯邦裡精神心理學的權威,他想怎樣做我都全力支援,何況他還是唯一擁有‘心靈對流’能力的人。”
我心中暗讚一聲,厲時這種疑人勿用、用人不疑的態度,正是他成功的一個條件,但我也知道若令他不滿意,他的狠辣手段也沒有多少人受得起。
離開厲時的辦公室,我和準慧並肩在空寂的巨大廊道走著,除了我們的呼吸外,只有腳步聲和它們的迴響。
我輕聲說:“應稱呼你作什麼夫人?”
準慧眼往前望,冷冷道:“我離婚了!”
我呆了一呆,心中掠過連自己也感到痛恨的希望。
為何我還如此迷戀她。
準慧以保持距離的語調道:“我是個公私分明的人,辦好公事,才談其他。”
七年前死去的心,霎時活躍起來,她既推薦我負起這樣重要的工作,是否對我仍大有情意,剛才那些話,是否表示做好公事,便可愛火重燃?一陣自卑自憐,由心中湧起,使我沉浸在哀愁的情緒裡,原本以為這七年的折磨,足使我變成鐵石心腸,豈知仍是如此不堪一擊,這些年來我在研究上廢寢忘食,戮力耕耘,大半因為想爭回一口氣,不要讓她看扁了。
一切全為了個拋棄我的女子。
想到她火辣辣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