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勞。而將自己弄來京城的,肯定也是蘇莫。就像當年下了『迷醉』的人,一樣是蘇莫。蘇莫對自己忠心?呵,蘇偯墨覺得這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蘇莫忠於的只有雒遙和泠落,縱然自己和泠落有關係又如何?畢竟自己不是當初那個泠落。如果蘇莫忠於自己,就不會怕自己在這五年間做什麼讓他無法掌握的事情影響了今日的時機而給自己下迷醉,更不會不顧她的身體一個多月都給自己灌迷藥。應該說,即使是當年的雒遙和泠落,蘇莫也不是忠於他們的,因為那個人,只想著他自己。
五年前她和琴羽就知道蘇莫是什麼人了,所以琴羽才安排了日後解除迷醉的解藥,五年前她無力阻止蘇莫對自己下藥,所以多做了五年的傀儡,可是既然一切都想起來了,那麼,現在再也不是因為別人的操縱選擇方向,即使她所選擇的路和某人預期的一樣,那也是她自己選擇而不是被別人當作提線木偶才身不由己。
“韓澤啊韓澤,雖然我知道你對我和琴羽是絕對忠心不二的,可是這件事,除了我和琴羽,絕對不可以告訴第三個人,所以韓澤,你不用替我擔心。死,很容易,也不可怕,活著,才是艱難和需要勇氣的事情。飛白樓固然是為了日後做準備,但是我和琴羽最終的目標,不是這個國家主子對我們生命的威脅,而是……”
“我和琴羽都是凡人,縱然別人眼中我們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但是那也不過只是外表,我們終究不是仙不是神,任何人都會有不能觸碰的底線,蘇莫,你碰到了我的底線,也碰到了琴羽的,你不該逼死我的母親,不該設計讓琴羽遇到李閱!”蘇偯墨啪的將茶杯置於桌上。
“蘇莫,你想解脫嗎?那我就偏不讓你如意!”蘇偯墨唇邊突然浮出一絲冷笑,如果這個時候有外人,一定會因為那悲哀冷酷的笑容感到心驚。
第二天午時,蘇偯墨來到兆王王府的時候,琴羽一眾也進了沈家堡。
琴羽的臉色一直沒有好看過,直到沈幽雪接見他們才微微好了一些,畢竟面對堂堂沈家堡堡主,還是要給面子的。
“諸位前來我沈家堡,有什麼事嗎?”沈幽雪坐在上座,不冷不淡的發問。
“…………”一時之間,居然沒有人回答,大家都將目光投向了琴羽。其實自從他們來到熙和,就知道了蘇偯墨並沒有來到這裡,按照常理來說,他們應該在熙和城住些時日,然後等等看蘇偯墨會不會來。而琴羽卻馬上遞了拜帖,其實蘇偯墨沒來他們也可以先拜會沈家堡,只可惜蘇偯墨來沈家堡的目的是為了琴羽中的毒,但是眾人都很瞭解琴羽,知道琴羽是絕對不會自己開口相求解藥的,所以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尷尬。
“小女子先前聽說,諸位在無為齋的一場激戰,俱是武功高強,雖然我沒有親眼所見,但是今日目睹眾人風采,果然名不虛傳,想不到當今太子,當朝小王爺,引澍山莊大小姐,封大人,富可敵國的白毓之,還有——書離公子琴羽,會來我沈家堡啊,就是不知道,引澍山莊的二小姐,現在何處?”沈幽雪微微一笑。
“我等以為她先來了沈家堡,誰知等我們來到此處卻發現,她並不在……”琴羽的眼神有些遊離。
“哦,那倒不知,蘇二小姐此前要先來我沈家堡有何事?”
“為了沈堡主你親自研製的毒——『飲恨』……”琴羽淡淡開口。
“飲恨?怎麼蘇二小姐對我這小小毒藥也有興趣嗎?”
“我們感興趣的是飲恨的解藥。”李閱插了口。
“解藥?怎麼?書離公子,你受不了了嗎?想要解了這毒了?”沈幽雪這話一出,除了琴羽所有的人都是一怔,雖然他們之前也有想過,這沈幽雪因為自己傷心過往研製的毒他日被下在了琴羽的身上,沈幽雪本人可能也知道,但是如今沈幽雪坦然此事她知曉,也還是免不了讓眾人覺得驚訝,誰都不知道這沈幽雪和琴羽到底有什麼仇恨。
“不,飲恨之毒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影響,不過就是痛一痛罷了。”
“哦,那蘇二小姐倒是白白浪費了一片熱心了。”
“誰說不要?琴羽?你那毒發我們來熙和的這一路上也都見識過了,你不覺得難受,我們看著還難受呢。”李閱其實已經料到了琴羽的性格定然不會索要解藥,但是李閱也不想看著琴羽一直被毒折磨,親眼看過琴羽毒發,就連蘇偯落也沒有任何辦法緩解痛楚,他確實心疼琴羽,真不知道他這五年來是怎麼熬過來的。
“太子,您難道不知道,李閱中飲恨,可都是跟殿下您有關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李閱看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