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都不喜歡被人操縱命運,不管如何,都不能任由別人擺弄。”
“墨樓主您當年和琴樓主雖然都只是孩子,但是就已經知道要建這飛白樓以及暗中尋找各領域的人物為日後綢繆,墨樓主您當日就已經有如此智慧,相信日後您也能化解所有的危機的。”
“我只不過是提出設想,這麼些年將他實現的,確是韓總管你。”
“那也得有樓主您引澍山莊的巨大財富才行啊,這年頭,到底什麼都離不開銀子,在將我們暗中收攏的人才送到各領域去建立勢力的時候,這錢財可是一大筆一大筆的花出去。”
“這是自然,既然要培養勢力,取得在各領域中一定的地位,財物的支援自然必不可少,不知當年我讓蘇莫留下的錢財可夠?”
“現在我們的勢力也都基本穩固了,所以沒什麼地方需要錢,況且現在商界中我們賺的銀子,都已經可以將之前花掉的本都賺回來了。”
“如此甚好,商界的話,這袁泰和白家也有很大的生意往來,那麼白毓之知不知道袁泰是我們的人?”蘇偯墨指著其中一頁詢問韓澤。
“白毓之雖然富可敵國,但是到底也是一名商人,袁泰確實也花了不少功夫才能和白毓之取得如此多的生意來往,不過我想白毓之只要有錢賺,對於袁泰的真實身份,應該是沒興趣的。”
“恩……”蘇偯墨想起了自己那位表哥,想來即使白毓之知道袁泰的身份不簡單,也不會跟自己過不去的,於是略一思索,就點了點頭。
“不過墨樓主,屬下還是不明白,雖說您當初和琴樓主的這一番安排,是為了日後謀劃,但是當真需要做到如此地步嗎?現在我們的勢力除了廟堂官場,其他領域都已經滲入,這樣龐大的安排,真的有必要嗎?一旦暗中的勢力曝光,即使上位者無意威脅您和琴樓主,恐怕到時候也都留不得你們啊。”
“韓總管你說的對,這些勢力,雖說是為了保命,實則是保不了的,不管我們手中有多少勢力,如果天家願意不計代價也要我和琴羽的命,這些勢力,也就只能讓這個國家的經濟蕭條一陣子,我和琴羽也不過只是堵一堵罷了,任何一個上位者,都不願看到自己的國家有變化,如果屆時那上位者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國家受到什麼影響而願意放我和琴羽自由的話,那自然就最好。”
“墨樓主您為什麼總是認為自己將來和琴樓主就不得自由呢?”
“呵,這一點,從我12歲被蘇莫帶來京城那一天我就知道了……總之,此前發生的事情太多,一時無法跟韓總管說明白。反正我和琴羽是不怕死的,死很容易,活著才難,我們只是有自己的想法……”
“好了,韓總管你先歇息吧,我要抓緊這一夜的時間看完這些資料。”蘇偯墨收了收心神。
“那好,樓主要是有什麼吩咐就叫我。”
“好的,謝謝你。”蘇偯墨對著韓澤笑了笑,隨即將視線再度投到面前的資料本上。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六闕、沈家堡
韓澤退出房間之後,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這五年來雖然辛苦,但是韓澤並不是一個人做那麼多事情,他剛剛沒有告訴蘇偯墨,其實這個蘇莫這幾年和他聯絡時他就見識過此人的手段,雖然知道蘇莫是忠於蘇偯墨的,但是韓澤還是不由的為他年輕的樓主擔心,那個蘇莫,總覺得有什麼重大的秘密,縱然忠心不變,但是卻難免會做出傷害蘇偯墨的事情來。
而蘇偯墨和琴羽,不管再怎麼聰明過人,到底兩個人都是孩子,現在蘇偯墨也不過才十七,琴羽也才弱冠不久,面對種種的暗流,真的可以全部化險為夷嗎?而且飛白樓暗中培植勢力的事情兆王絕對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卻一直都沒有動作反而還暗中護著飛白樓,到底是什麼樣的利用價值,讓這個野心勃勃的兆王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韓澤再度嘆了一口氣,緩緩走出那兩座相連的小樓。
蘇偯墨聽到韓澤的腳步聲走遠,倒了一杯茶,長長舒了一口氣,其實蘇偯墨根本就不像韓澤所想象的那樣,縱然年紀不大,但是該知道的事情,她全部都知道,之前迷醉未除一切不談,但是既然全部想起來,她也同時知道了她那個蘇管家是一個厲害的人物。那個謎一樣的人物,在自己小時候就總在給自己灌輸一些東西,反覆反覆說著某些話讓她厭煩,就連自己的母親還在生的時候,都跟自己說過日後不管蘇管家做了什麼,都不要因此痛恨自己的人生。
蘇偯墨看著眼前厚厚的一本冊子,自然明白就憑韓澤一人,是不可能在短短五年做到如此成績的,其中,必然有蘇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