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也沒人能在夏紅葉頭上開個窟窿,他只能用嘴巴來表達心中的不滿。
“你怎麼不喝?”
夏紅葉回答的很乾脆:“我不喝酒。”
袁籍一張為酒勁所催、已略略發紅的臉,聽了夏紅葉的回答之後,忽然一下子白了不少。白中帶著些疑惑,好像在說“你不喝酒為何不早說?”疑惑中又有些吃驚:“你在說笑。”
可夏紅葉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愛開玩笑之人,他臉上的表情毋庸質疑。
袁籍看了看他手上的刀,接道:“你們習武之人哪有不喝酒之理?練武之人身強體健、骨硬筋實,力氣不竭,遠勝常人。吃的要比常人多,酒量更非普通人能比。連我這個寒儒窮酸每日都少於五兩不歡,你如此說,我是萬萬信不得?莫非是嫌這杯子太小?”他原在兵部為官,平日裡武官接觸的頗多。在其眼中,武人與能吃能喝似乎脫不了干係。將士們一天到晚喊餓,幾乎每天都有各地方的總督、將軍派人來兵部索要糧餉。他每每為此頭疼不已,哪裡又能想到,眼前的夏紅葉不僅不喝酒,面對一桌子的菜居然連筷子也不動一下。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十四節 離情門4
正文:
夏紅葉的一張臉仍舊是又冷又硬,袁籍說的這些好像是對著別人說的,他彷彿根本就沒有聽見。
他不喝酒,也不是來這裡喝酒的,喝酒是別人的事。他唯一的事就是等,無論是在客廳,還是在飯桌旁邊對他來說都一樣。
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