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就有這樣的父親,若是可以選擇,她寧願不出聲,寧願在小時候就死去。
“是麼,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她不是王妃,你是不是要將她再次送人替你抵債呢?”夜銘炫說的陰陽怪氣的,這招可是在小熙熙那裡學來的,簡直就是百試不爽。
“當然,她是我的女兒,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夏芸的父親以為夜銘炫不敢對他怎麼樣,一副得意洋洋,藐視的看著夏芸,姚兒識趣的上前,擋在夏芸的身前,夏芸感激的看著姚兒,夜銘炫轉頭問:“小芸兒,你這父親不要也罷,本王不會打你,因為你根本不配本王打你,你去把你那什麼地主兒子,給本王找來,本王倒是要見見這位什麼地主兒子。”夜銘炫輕蔑一笑,道。
“是是是。”夏父以為夜銘炫要幫他還錢,忙不迭的快速離去,而地上跪的那些人依舊跪著,頭都不敢抬,肖豐道:“你們還不去給王爺王妃搬椅子過來,還愣著做什麼。”
“是是是。”那群人趕緊的去搬椅子夏芸和夜銘炫坐在椅子上,中間還有一個小桌子,上面放著茶,姚兒,肖豐肖雨站在他們後面,直到夏父帶著那什麼地主兒子過來,說:“王爺,他就是徐家的公子。”
“你就是徐發福?”夜銘炫一邊喝茶,一邊懶懶的問。
“是是是,小的徐發福,參見燕王爺,王爺千歲千千歲。”
“徐發福,果真發福的緊,你旁邊的男人欠你多少銀兩?”
“他欠的債莫非王爺想替他還?”徐發福笑問。
“哼,想得真美,還想要我們王爺替他還錢?”肖雨冷笑了一下,道。
“那王爺您的意思?”
“這是切結書,從此,夏芸和這男人不再是父女關係,而這個男人,你要繼續向她討債呢,那就是你的事了,而這男人以後所作所為,都與本王的王妃無關。”
“是,王爺說什麼,小人定當遵從。”
“什麼切結書,我不籤,我死都不籤。”夏父臉色一變,道。
“這可由不得你,來人吶,把他給我壓住,讓他按個手印就成了。”徐發福吩咐道,他身後的人將夏父壓在地上,將他的手劃了一刀,鮮血流出,壓在了紙上,肖雨收起紙張,交給了夜銘炫,夜銘炫看了一眼,遞給肖雨,摟過夏芸,道:“小芸兒,本王這麼做,你可滿意?”
“謝王爺,留父親一條性命。”夏芸半跪在地上,夜銘炫伸手扶起她,說:“謝什麼,這都是應該的,從此,你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走,你不是很想去遊湖麼,本王今日陪你。”
“嗯!”夏芸點點頭,對夏父說:“父親,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父親,以後你自己好自為之。”說完,夜銘炫摟著夏芸離開了院子,夏父的咒罵聲也越來越遠,緊接著就是他的慘叫聲,夏芸有些不忍,夜銘炫道:“小芸兒你就是太心地善良,這次你若是回頭,本王可不會再幫你一次了。”
“他畢竟是我的父親。”
“現在他已經不是了!”
“可是。”夏芸還想說什麼被夜銘炫打斷了說:“夠了,姚兒,你送夏小姐回府。”
“是。。”姚兒拉著夏芸,夏芸還想說什麼,卻被姚兒先拉走了,夜銘炫吩咐道:“肖豐肖雨你們留下來善後,要乾乾淨淨。”
“是王爺。”
夜銘炫拂袖,往宮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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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禁忌
“小姐,方才你怎麼如此和王爺說話,奴婢第一次見王爺如此生氣,除了。。。。。反正下次不可以惹王爺生氣了,懂麼。”
“怎麼了,炫為什麼這麼生氣,我沒有說錯啊,他真的是我父親啊。”夏芸有些莫名其妙,問道。她說錯什麼了麼。
“哎呀,小姐,我們王爺可是為了你才如此大動干戈,奴婢自小跟在王爺身邊,從未見他如此生氣過,你方才說的那一番話,王爺雖然漫不經心,但是他依舊聽進去了,所以才會讓你的父親籤切結書,所以,以後,他便不再是你的父親,因此他以後是什麼樣的下場都跟你沒有關係。”姚兒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夏芸,繼續道:“小姐,你自己也不是說,他從未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麼,所以你不要辜負王爺的一番心意。”
“嗯,我知道了。”夏芸點點頭,不知不覺的她就和姚兒一起走到了湖邊,她望著平靜的湖水,姚兒嘆了口氣,道:“小姐,別怪姚兒多嘴,姚兒也是提醒你。以免你觸怒到王爺,卻還不知原因,你別看王府裡平靜如這湖水一般,其實,王府裡有一個禁忌,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