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點。”
“不不不,這怎麼成呢。”姚兒面露難色,夏芸不是千金小姐,自然不管這些禮節,而夜銘炫也不是拘束的人,於是說:“姚兒,既然夏小姐發話了,你也坐,本王的性子你還不瞭解麼,這裡沒有外人,坐。”
“是王爺。”姚兒沒辦法,只好坐下,一頓飯吃的有些許尷尬,夜銘炫卻是無所謂,他吃完,夏芸也放下筷子,姚兒收拾了一下碗筷,讓其他人端下去,夜銘炫吩咐道:“姚兒,你去給夏小姐選一套漂亮點的衣服,換上,本王要帶她出門。”
“是。”姚兒點頭,夜銘炫則回自己房間換衣服。他極少穿紅色以外的衣裳,今日他挑了一套深藍色的衣袍,衣袍上繡著一條巨蟒,風度翩翩,英俊瀟灑,他站在王府門口,姚兒和夏芸來到門口,夏芸一身鵝黃色的長裙,領口帶些許淡黃色的羽毛,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宛如仙女下凡一般,夏芸長得本來就很漂亮,只是之前一直都是素顏,沒想到這麼一打扮,倒是一位絕色美人。
“王爺,怎麼樣,奴婢的手藝不錯。”
“不錯。姚兒,你也跟著一起去。肖豐肖雨,你們倆也一起來。”
“是王爺。”
“王爺,需要備轎麼。”
“不用了,走。”夜銘炫伸手將夏芸摟到懷裡,夏芸嚇了一跳,姚兒,肖豐肖雨偷樂了一下,夜銘炫笑道:“這麼害怕做什麼,本王陪你演一場戲,讓你拿賭鬼老爹還有那什麼地主的兒子,不敢來騷擾你。走,本王未來的王妃。”這丫頭還真可愛。
“我。。。。我。。。”
“哈哈哈。。還害羞了,這是演戲懂麼,不要當真了,本王才不想那麼早成親呢。”夜銘炫大笑了一下,夏芸乾笑了一下,心彷彿有一絲抽痛,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哀傷,剛剛聽見他說本王未來的王妃時,她心跳慢了半拍,而後他說的話,宛如一盆冷水,將她從頭澆到尾,心涼的半截,他怎麼可能會看得上自己呢。
“你怎麼了。”夜銘炫發現她的沉默,於是問道。
“沒事。”夏芸搖搖頭,扯出一絲微笑,夜銘炫微微皺眉道:“笑得比哭的還難看,還不如不要笑了。”
“我真的沒事,只是。。”夏芸微微低頭,夜銘炫道:“別怕,一切有本王。”
“嗯。”夏芸點點頭,露出真心的微笑,夜銘炫看著她的笑容,微微有些動容,曾經也有一個女子,對他露出過如此的笑容,他定了定神,摟著夏芸來到了一處簡樸的小院裡,幾人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面的打鬧聲,一群男人拿著木棍毆打著一位中年男子,夏芸看著中年男人,夜銘炫注意到她的神色,道:“他就是你爹?”
“是的。”夏芸點點頭,別過臉不去看,肖豐走上前拿出令牌,沉聲道:“燕王爺再此,還敢放肆!”幾人聽見肖豐聲音,紛紛停了下來,看見他的令牌,都不敢再造次了,紛紛跪下,道:“參見燕王爺。”
“你們在幹什麼。”夜銘炫沉聲問。
“回王爺,這老傢伙欠我們債沒還。”
“所以?”
“芸兒,芸兒,你可算是回來了,芸兒,救救爹,我好歹是你唯一的至親了,芸兒,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夏芸的父親向夏芸求救道。
“父親,我已經為了你的賭債付出了許多,你還要我如何,第一次我可以去做苦工為你換賭債,第二次也可以,第三次第四次我都為你還了,甚至還賠上了孃親的性命,你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父親,你還將我送去抵債,你還是父親嗎,自從我出生以來,你可曾有盡到父親的責任。”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逃婚,老子用得著落得這樣的下場麼,老子生你養你,早知道你這麼下賤,老子早應該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把你掐死!呃。。。。”夏芸的父親還沒有說完,脖子已經被肖豐掐住了,肖豐冷冷地說:“放肆,未來王妃娘娘,也是你可以辱罵的麼。”
“肖豐,退下。”夜銘炫鬆開夏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走到夏芸的父親面前,伸手拉起夏芸的父親,一邊整理著他的衣襟,一邊笑道:“你就是小芸兒的父親是麼。”
“是,王爺。”夏芸的父親討好的笑著。
“你說,本王的王妃下賤,還有把本王的王妃掐死是麼。”
“不不不,王爺,那只是小的一時氣話,怎敢將王妃娘娘怎麼樣呢,芸兒,是爹不好,爹不該罵你的,你要是早說自己是王妃了,爹也不會這樣,是爹不好。”夏芸的父親討好獻媚的看著夏芸,夏芸別過頭不想看見他那副嘴臉,為什麼,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