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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澈心裡的不爽立刻去了大半:“難道你見過?”
“我沒有見過,但是剛才有人跟我說城北來了個叫做馬三爺的人,年齡相符,出手也甚是闊綽,倒像是你原先跟我說的那人。”程笙一臉嚴肅地說,“但是此人只是在城北街頭露了個面就不見了,現在已不知道去了哪裡。”
“那趕緊去找!”
“已經讓人去了。”程笙執起他桌上的壺來自己倒茶,“兩個時辰內必會有訊息。”
“爺!爺!”
這裡正說著,流銀忽然又進來了:“世子妃有要事,請您這會兒回王府去。”
____(未完待續。)
266 幹嘛紅臉?
徐瀅倒是極少在他上衙的時候喚他回去,宋澈想了下便與程笙道:“你先盯著,回頭有訊息立刻來告訴我。”說著拿起皮裘來便出了門。
王府這裡徐瀅正在房裡著人貼窗花。這次的窗花是徐瀅特地請了程淑穎給剪的,小丫頭一開始繃著臉不吭聲,後來卻是又自己找她問起喜歡什麼樣的花樣子來,還仔細地拿筆記著。然後今兒一早就著人拿了一大盒子過來。
宋澈見家裡不像有什麼大事的樣子,有些納悶。
徐瀅給侍棋使了個眼色,侍棋就捧著個湯盅走進來。然後她接了湯盅說道:“方才劉太醫到府裡給王爺請平安脈,王爺順便讓他開了個暖身的方子給你,叮囑了要在晚飯前服用才有效,所以叫你回來把藥給吃了。”
宋澈揭開那湯盅蓋子,立刻皺了眉頭:“怎麼這麼臭?”
這藥是不好聞。徐瀅對於端親王忽然讓他吃補藥也是覺得奇怪,不過王妃不在了,府裡兩位夫人又是這樣不省心的,端親王身為父親,卻要幹著母親的活兒,也是不容易。她把碗推了給他示意他喝,然後就去看管事嬤嬤拿過來的年禮單子。
宋澈無奈,只得捏著鼻子把它喝盡了。
“我衙門裡還有事,就先走了。”
徐瀅也沒留他。
回到衙門裡,經歷們已經把紅利單子算出來了,他心裡惦記著馬三爺,也沒心思細看。著人交去給吳國公審批,自己且往程府來。
哪知剛出門就遇上了宋裕,原來程笙剛出衙門時遇見來辦事的東宮的太監。閒聊之下就把程笙捕捉到馬三爺蹤跡的事傳給了太子,正好宋裕順走了東宮一座兩尺高銀鶴的事讓太子發覺了,便就捉了他過來給宋澈打下手。
兩人到了冀北侯府,程笙這裡訊息也已經傳回來了:“一刻鐘前已經進了護城河內名叫‘漱玉齋’的酒樓,要的是名為‘擷菊’的雅室。作東的是京師一名姓盧的茶葉商,被邀的那個,已經確定是叫做馬三爺。至於是不是你們要找的那位,就不得而知了。”
宋澈扶劍道:“不管是不是,都且去探探再說。”
眾人都沒有意見。為免打草驚蛇。還都各自換了件尋常的衣裳,連馬也都換了家常馬。
京師裡已經四處一片歡騰的氣息,孩子們在空地上跳皮筋踢氈子,地上還有積雪。主婦們擔心跳起的雪水弄髒了新衣。正在朝著他們大聲地喝斥。
孩子們一鬨而散,奔跑時順勢打起了雪仗,那碎雪落進路過的人們衣頸裡,冷不丁被凍到的程笙抖著雪咒罵起來,宋澈卻覺得身上熱乎乎的,騎在馬上也覺得格外有精神,彷彿就此跑個三五百里都不是問題。
很快到了漱玉齋。這一帶住的商戶和庶民居多,宋澈他們平日很少來。倒是也沒有什麼人認得出他們。宋裕拍出兩錠銀子請出了“擷菊”左首已經進了人的雅室,然後三個人堂而皇之地進了去。
雅室與雅室之間只是木牆。宋澈先貼到牆上聽了會兒,只聽得見模糊的一些說話聲。不過那熱乎乎的耳朵碰到冰冷的木板,忽然使他產生了些趴在徐瀅腿上的感覺,——她說女人的體溫比男人低,冬天只要她面板在外露一會兒,就變涼了。
但是不知道自己會在這個時候聯想到她的大腿,這根本風馬牛不相及……
“扎個洞看看。”
他正心猿意馬,程笙這裡提議道。
宋裕便從侍衛手裡接過把匕首,對準木牆就要下手。
宋澈連忙按住他:“這裡怎麼能扎?紮上面!”他指指壁牆與天花交界處。
他這一說話,程笙和宋裕就齊齊瞪過來。他們扎的不是地方他們懂,就是怕隔壁知道嘛,但他吼這麼大嗓子是怎麼回事?合著他們扎牆那邊聽得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