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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楊氏的態度跟徐瀅徐鏞的態度十分統一,對府裡的示好與熱情一律接受,但對於提供的方便以及提出的改變毫無餘地地拒之,當初分家的時候立有條約在,長房乃至府裡不得干涉他們兄妹的婚嫁之事,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所以,三房裡除了時不時會被他們過來打擾打擾,別的事上是影響不到的。
晚飯後她拿著金磚到了徐鏞書房,徐鏞還沒來得及聽她說起這事,看到之後也不由立刻放了筆。
“這就是崔家要找的東西?”他拿在手上反覆看起來。
“是不是還不確定。但是,這肯定是父親存在當鋪裡的東西無疑。”徐瀅揚唇望著他說道。“如果能研究出來這金磚裡的秘密,我們就能肯定這是不是崔家所謀之物了。”
徐鏞靠在椅背裡,拿著它凝眉端詳。但無論怎麼端詳,它也僅只是一塊金磚而已。
“你看出什麼來了嗎?”他問。
“沒有。”徐瀅老實地搖頭,那日在當鋪她只隨便看了看,今日拿到手後又趕到賜婚這事,更是沒來得及細究。
徐鏞凝眉望了它半晌,忽而屈起手指,在金磚的一面輕敲起來。
被擊響的金磚發出輕微咚咚的聲響,徐鏞頓一頓,眉頭皺緊些,加重些力道再敲一敲,那咚咚的空洞聲於是立刻清晰起來!
“空的!”
兄妹們異口同聲,眼裡同放著光彩!
徐鏞連忙再敲了幾下,那聲音竟越發真切了!他拿著它在耳邊搖了搖,聽不到什麼顯耳的聲音,但憑晃動著的手感卻還是能察覺到有磨擦。
“怎麼開啟?”徐瀅望著他。現在既知道這裡頭是空的,那必然是得剖開看看了,可是開啟容易,這力度卻極難把握,萬一掌握不好弄損了裡頭的東西可如何是好?
徐鏞想了想,起身道:“前面柳兒衚衕有個姓武的金匠,是劉泯的朋友,我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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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184 真相是啥
徐瀅立刻著侍棋回房拿披風。
柳兒衚衕就處在劉府與徐府中間,乘車過去不過片刻時間。因著防備暗中有崔家的人盯著,徐鏞先使石青套了個車從三房出去,暗處站著等了等,果然見到兩條黑影跟著馬車掠去了。
徐鏞目光轉冷,拉著徐瀅從徐府東邊角門乘車出了去。
門房雖然各種詫異,但他們今時不同往日,又豈敢阻攔推拒?
武記金鋪已經準備打烊,徐鏞先行跳下車,跟武師傅打了招呼,這裡徐瀅才隨後跟上來。
聽說是劉指揮使的朋友,武師傅也立刻變得熱情,把他們講進屋裡,就著燈光看起這金磚來。
“這是金碧樓打出來的磚。”他先下了個定論,然後用著他們特製的刀具順著金磚中間線刻劃起來。
徐瀅不慣這聲音,扭頭在店堂裡坐了會兒,約摸一盞茶的工夫,就聽哐噹一聲悶響,有重物跌到了地上!
她連忙起身走過去,一看金磚已經被割成兩半,而中間果然嵌著個鐵盒!鐵盒如今與金磚已經剝離,原來這塊金磚,竟是在這鐵盒之外澆鑄而成!
“能開啟嗎?”她指著這鐵盒問。
徐鏞竟不假於人手,拿著它看了看,然後自行從靴中取了把匕首插入縫隙將盒蓋挑出來一指寬一道縫隙,他眯眼看了看,神色瞬間變了變後立刻將刀收回來,默凝了一下說道:“先回府再說。”一面掏了工錢給店家。然後包起金磚往外走。
徐瀅也不便多問,這裡上了車回到府裡,直到又進了書房徐鏞才又把東西攤出來。
鐵盒被他用匕首啪地撬開。裡面躺著用錦緞固定住的半塊印鑑。
“這是,崔渙的印鑑?”
徐瀅拿起來看看,篆刻的幾個字看不出真面目,只能肯定是已經用過的舊物。她想了想,先拔出頭上簪子,沾墨在白紙寫了崔渙的表字“懷志”二字,然後開啟桌上印泥。將這半塊印伸進去沾了沾,再在紙上落下一印。
將這半個印與寫的篆字一對比,她還沒做聲。徐鏞已眯起眼來:“果然是他!”
這半塊印上的刻字與崔渙表字的一半筆畫竟極之吻合!
徐瀅拿著它在手裡細看,既是崔渙的印,那就可以肯定這的確是他們糾纏不放的目的了。
不過崔家拿回這印去又能做什麼呢?
“我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