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陪她回宿舍的。韓清失蹤前我們並沒有找到證明秦琴與她在一起的證據。但從她醒來後的反映來推斷,她應該看到了韓清遇害全程。我們可以來個大膽的假設。”
“什麼假設”阿澤覺得譚芝小姐分析得不無道理。
“韓清因為好友鄧欣之死一直處於悲傷和恐懼之中。”
“譚芝小姐,鄧欣的死讓韓清悲傷,這一點旦且說得過去,至於你說的恐懼……你是怎麼知道鄧欣的死對韓清造成恐懼的?”阿澤提出疑問。
譚芝正想回答,卻看到一道黑影出現在阿澤身後。
阿澤感覺一股氣向他襲來,一回頭就看見代先生面帶微笑的站在背後。
這個代先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近像遇見什麼喜事一樣,天天像個笑面佛。以前他可是出了名的古板。仔細算來代先生的變化,仔細算來應該是從譚芝小姐進入拍攝小姐後才開始的。
難不成代先生也想來個老牛吃嫩草?那他這頭牛未免太老了點吧,算起來都可以做譚芝小姐的父親了。
代先生大咧咧的拖張椅子,一屁股坐在譚芝身邊。“你們的話我剛剛在個面都聽到了。難道你懷疑韓清是殺害鄧欣的兇手?”
譚芝揚了揚好看的眉毛。將椅子輕輕的移了移。“我並沒有這樣說,只是代先生的思維促使你往那方面想而已。”
譚芝說完就聽見阿澤溢位的輕笑聲,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阿澤馬上會意,解釋到:“代先生可是我們電臺的前輩。我們組也只有你才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
“唉呀,阿澤原來我在你們的心目中就是這模德行吶?!譚芝小姐這種率直的女人。唉。。。。。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生不逢時,奈何奈何?”
譚芝輕咳了幾下,代先生才止住話,然後轉聲到:“譚芝小姐請繼續。”
譚芝揉了揉有些發熱頭,繼續剛才的分析:“據目擊鄧欣墜樓的學生說,當時韓清最先發現她在樓頂。”
“那麼遠的距離,而且又是晚上。韓清為什麼會肯定那個人就是鄧欣呢?”阿澤覺得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譚芝臉上的笑更深了:“因為韓清看到了手機繩上的電子發光器。”
“她怎麼可以肯定那個發光器就是鄧欣?”
“你這個問題不錯嘛~用手機繩電子發光器的人當然不止鄧欣一個,但當時急著想找到鄧欣的韓清情急之下哪有意識到這些?所以才會在她跑到天台的時候,找不到鄧欣。”
“難道鄧欣跑了?”這次是代先生提問了。
“鄧欣不是跑了,而是她當時根本就不在天台上。”
“何以見得?”代先生依舊面帶微笑的說。
阿澤也認同譚芝的這個結論,於是開口說到:“天台我們也去過。別說躲一個十幾歲的人了,就算只兔子也躲不了。”
代先生有點不明白了。“天台上的人不是鄧欣,又是誰?”
“兇手。”譚芝直接說出結論。
阿澤又問到:“韓清到天台時,為何一個人都沒有。難道兇手不是人?”
代先生笑到:“不是人,難道是鬼不成?譚芝小姐,那你說說看韓清看到的光到底是從何而來?”
“阿澤,麻煩你把燈關掉。”譚芝從一個小袋子裡取出一支紅外線的閃光筆。她按了一下按鈕,只見一束紅色的光直直的向女生宿舍的天台上射去,併發出一閃一閃的亮光。“這些小玩藝兒,精品店裡到處都有得買。”
“原來兇手當時是利用這個閃光筆,製造出了鄧欣在天台的假象!那兇手到底是誰呢?為什麼只有韓清一個人看到那束光?難道說是韓清在說謊?韓清是兇手?!”
譚芝聽到代先生的話,嘴角輕輕往上翹,樣子美極了。“雖然,我現在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我敢肯定,兇手絕對不可能是韓清。”
阿澤見譚芝回答得如此肯定,忍不住問到:“何以見得?”
“照案發現場那些同學們留下的口供來看。當時韓清的確是去過天台,可她並沒有找到鄧欣。當她走到花壇邊時,鄧欣剛好從樓上墜下來,並在短暫與她目光相接時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阿澤覺得有些奇怪。那些口供他也看過,為什麼沒有發現異樣?反倒是這個譚芝小姐從中找出了線索。
“韓清,小心背後。下一個就是你了哦~”譚芝重複著鄧欣死之前對韓清說的那句話。
代先生攏了攏衣服開口到:“你這丫頭,幹嘛無端端的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