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想,你們也不見得能問出些新線索。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
白袍男醫生說完就離開了房間。留下一陣咳嗽聲
“譚芝小姐,你還好吧?”阿澤也沒料到秦琴會突然間做出這樣的舉動。她剛剛看起來明明還好好的。
“沒事。”譚芝從地上爬起來。回想起先前秦琴過激的舉動。秦琴好像很怕見到陌生人,也不喜歡玩具。
就算她不喜歡他們兩個陌生人,大可以讓白袍男醫生將他們趕走。可她為什麼要跑出去呢?是偶然?還是另有目的。他們到底忽略掉了什麼?
“譚芝小姐,我們回去吧。”
“好。”
“這公仔也帶走嗎?”阿澤不明白譚芝為什麼會大老遠的帶個公仔給秦琴。這個女人做的很多事情他都無法理解。就像那天她撿到韓清的照片,就硬要他帶著來這裡找秦琴。
譚芝看了一眼毛聳公仔,笑著說到:“算了,這可是我為秦琴精心準備的見面禮呢!”
望著直出精神病院的一男一女。秦琴嘆了口氣,坐在床上。腦中一片混亂。看到地上的毛聳公仔。起身走過去在它身上踢了幾腳,然後躺回床上。
外面的咳嗽聲越來越遠。秦琴從床上爬起來,將公仔緊緊的抱在懷裡,偷偷的掉著眼淚。
“阿澤,女子五中的電子監控系統還可以用嗎?”
“當然。雖然荒廢了5年,但電子系統全都儲存完好。”阿澤不明白這個女人又想搞什麼名堂。
“那你可以調出五年前的錄相嗎?”
“你是想從當年的影相中查詢線索,不過那只有影相,並沒有聲音。”
譚芝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做為譯音師,聲音分析才是她的專長。但她的身份可不單單只是個譯音師那麼簡單。她這次之所以會參與這檔節目,也是衝著女子五中這起慘案,才肯肯答應代先生的請求。
“像那種監視器,都會裝有小型的麥克風。我想應該能找到些線索才對。”
阿澤當初拉手這檔節目的時候,上面就把相關資料和影相調給他們組,以備查詢。資料室裡那堆鋪了塵的錄影帶,看來這次是派上用場了。
影相中出現一個身著校服的女生。齊耳短髮,大眼睛。譚芝一眼就認出她就是廁所照片上的女孩子。
“韓清!”阿澤也認出她就是相片上的女孩。只是不明白這麼晚了為何還會出現在教室的走廊上。
畫面有些雪花雜點,看起來極不穩定。阿澤調了下儀器,依舊沒有清淅的跡象。只聽到譚芝在旁邊笑了起來。
“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這是監控器錄相時受到干擾,才留下的雪花雜點,跟播放器無關。”
阿澤聽了,覺得有些汗顏。真沒想到譚芝這個女人居然一眼就能夠分辨出來,她真的僅僅是聲音分析師嗎?
阿澤正在琢磨著,便聽見譚芝咦了一聲。
“這個人不是秦琴嗎?”
!!!
譚芝就是想不明白,這個時候秦琴為什麼也出現在教學樓的走廊上。難道真的是巧合?從她臉上的神情來看,並不像在找人,反倒象是在跟蹤。
“從這晚之後韓清就失蹤了?”
“警方也確認過,這的確是韓清在女子五中最後的影相紀錄。我也曾看過這段影相,但並沒有找到任何的可疑之處。我也曾調出韓清的相關資料,以有在學校的所有影相紀錄。只是當時那些提供口供的學生說,韓清失蹤當晚,蔣原美在廁所發現暈倒的秦琴。秦琴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失控的大叫,說韓清死了。還喊著要帶同學去案發現場。當時蔣原美讓醫生給她注射鎮定劑上,並一口咬定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一個小時後,大夥隨秦琴來到教學樓的女廁,但並沒有看到韓清的屍體;甚至連絲血跡都沒有。”
譚芝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開口到:“的確沒有其他同時錄到秦琴與韓清在一起的影相。不過,麥克風卻錄到類耳朵聽不見的微弱聲音。既然警方會判斷韓清的失蹤事件與五中無關,搞不好是他們忽略了什麼細節。”
死歌(八)
“細節?”
“對。我一直在想。在秦琴昏倒之前,她想做什麼?她為什麼會告訴大家韓清死了?由此可以推斷她應該是韓清失蹤事件的目擊者。韓清、鄧欣和秦琴同為合唱團成員,並且秦琴與鄧欣同一宿舍。韓清是因鄧欣介紹才進入合唱團的。而據當年學生們所提供的口供,證實韓清經常幫秦琴佔位置。由此可知,他們三個是好友。而鄧欣出事前,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