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塌天似的。
可這位肖主子也是漢家女,長得比阿瑪的兩個小妾漂亮的又何止千倍萬倍?像天上的仙女似的。人長得那麼好看,心地還那麼善良,剛剛在府裡發生的事,他雖沒親眼見到,可多多少少也聽說了,當時就從心裡佩服她的膽量和機智,更佩服她為了一個丫鬟而不顧自己安危的愛心和善舉。等見到這位主子本人,又讓他愣住了,自己以為她肯定在那傷心哭泣呢,可沒想到她還滿面笑容地在安慰別人。更讓他吃驚的是她的一言一行,瀟灑大方、和藹可親、嬌憨可愛、幽默風趣,總之,這些詞語加一起,都無法形容她。上馬車時自己放了一條板凳在車前,沒想到她輕盈地一躍,就上來了,比他那些姐妹們還要灑脫。現在,又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堅強地鼓厲著自己的丫鬟。
赫勒聽著若潔的歌聲,不知不覺忘記了寒冷,平時覺得很遠的路程,在這樣的冬天裡,竟然變得很近、很近。
一路顛簸,到了莊園。若潔她們的手腳已經凍僵了,怕小蕊再傷到血液迴圈極差的雙腳,若潔率先走了出來。
赫勒已經把凳子擺好了,這下,她也不敢跳車了,因為這種情況下,是極容易扭傷的。凳子上已經落了一層雪,應該很滑,她可不想摔個四腳朝天。於是落落大方地把手伸給了赫勒:“赫勒,我腳凍僵了,你搭把手扶我一下。”
赫勒愣了一下,連忙搬開凳子跪了下去。這時,從房間裡走出三大人、兩小孩,可能是聽到馬的嘶鳴聲了,都迎了出來。見赫勒跪在地上,好嗎!也跟著烏壓壓跪了一地,“奴才見過主子,給主子請安。”
若潔急了,忙大聲說道:“哎呀!你們幹什麼呢?快起來,這雪地又冷又溼,找病呢?”
赫勒嚇得趕忙說道:“求主子恕罪!”
若潔假裝生氣,氣恨恨地說道:“哼!如果你、還有他們再不起來的話,你的罪過可就大了!今天我要是摔傷的話,可都怨你。你們起不起來?不起來我可真跳車嘍?”
她佯裝著,就要從車上跳下來。這一下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一起喊道:“主子,您小心啊!”
“哈哈。。。哈哈。”她一陣大笑,然後得意地說道:“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跪?好了,赫勒扶我一下,我下來了。”
沒等赫勒反應過來,若潔已經扶著他的肩膀跳下了車,然後大大方方走到那五個人面前說道:“你們好!我叫肖若潔。以後要麻煩你們了,請多關照!”
估計從沒見過她這樣的主子,噢不!是女人。那些人全被雷的傻愣在那裡,沒反應了。
若潔對著那位年齡約五十多的大叔說道:“您是吳大叔吧?我來的時候,福晉說了,有什麼事找您就行。您看,我住在哪好?咱們都進屋吧?”邊說邊朝手上哈氣,外帶不停地跺腳。“哎呀!凍死我了!”
這下那些人才反應過來,那位吳大叔趕緊說道:“哎唷!奴才真該死!快快,請主子進屋。”一群人才簇擁著她進了屋裡。
屋裡擺放了一個火盆,果然暖和多了。她忙坐到火盆邊,招呼小蕊和赫勒也過來暖和暖和:“你們站著幹嗎?都坐啊。”
赫勒忙回答道:“謝主子,奴才去把東西卸下來。”然後,就走出去搬行李了。
吳大叔見狀,也說道:“主子,您先歇著,好好暖和暖和。奴才事先沒接著信,所以,您的房間沒收拾。奴才這就帶他們去打掃,等收拾停當,再把火炕給燒上,另外再放兩個火盆,主子就不會冷了。”
接著又招呼兩個孩子往外走,“小花、石頭快出來,別打擾了主子休息,走,和爺爺燒炕去。”
若潔一聽,連忙對吳大叔說:“不要緊,讓他們留下玩吧,我喜歡孩子。您忙您的,我正好有話問他們。”
吳大叔一聽,受寵若驚地說道:“哎唷!主子,這。。這,那。。那好吧。”又對孩子們說:“你們兩個可要聽主子的話,不許調皮。”說完,行了個禮,才退了出去。
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女孩好象大一點。在那拘謹地低著頭,不敢說話,只用眼睛不時地偷偷打量若潔。
若潔起身走到他們身邊,輕輕地把他們拉到火盆邊坐下,他們這才抬頭看了若潔一眼。
若潔立即給了他們一個親切地笑容,輕聲細語地問道:“你們今年多大了?會認字嗎?嗯?小花好象是姐姐吧?那你先說吧。”說完,還摸了摸小花的頭。
小姑娘有點不好意思,羞怯地看了她一眼,小聲答道:“回主子,奴婢今年十歲。不會認字。”
若潔又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