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鵲眨巴了下眼,歪著頭與之對峙。
看這樣子,大姑子這一天來聽到了她不少壞話。說這話的人恐就是婆婆。
也不怪,婆婆對她歷來就是那種見不慣的樣子。成婚半年,再無一兒半‘女’,心中的怨憤更多。
平日裡,礙於再沒人嘮叨心事,所以倒顯得府中安靜。
月鳶青好似感受到冷雪鵲心中也有敵意,會兒後,盈起一抹誇張的笑來,諷刺地道:“弟妹!玩夠了。還知道回來嗎?”
再有錢也不過是個小地方來的富婆,而月軒璞地位再高,她孃家也不低。月鳶青一個嫁出‘門’的姑子這樣到來簡直就是沒‘弄’懂自個兒身份,喧賓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