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太尉府二管家。又是李飛絮與月皓南的親信。五年來,來庫房最勤的莫過於二管家。
二管家對護衛的賠禮道歉不屑於顧,趾高氣揚地領著身後不言語的下人大搖大擺地向第二道關卡走去。
第二道關卡的護衛知道既然能過第一道關卡,定是管家級別以上的人物。而隱隱約約從話聲中早聽出是何許人。他恭敬地躬身相迎。
第三道關卡也輕易地過後,一臉得意陰笑的兩人來到庫房內。
二管家警惕地返身關上門,表情變得嚴肅。
三進三出的寬敞庫房裡堆滿了上等布匹、奢華物品。還有十多個大而考究的硃紅色大木箱。
下人貪婪地望著庫房裡的諸多物品,嘴裡卻道:“老北!想不到堂堂的太尉府庫房珍藏並不多嘛!”
二管家不服氣地疾步走到幾個大箱子面前,炫耀地一一開啟,嘴裡道:“卓不凡!你個混蛋。這可是太尉府的小金庫。你看看這些。”
大箱子一開,金光閃閃,價值連城的珠寶玉器在燈光下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被稱為卓不凡的下人兩眼頓時發光,傻傻地凝住。
會兒後,他滿意地拍了拍二管家的肩頭,嘴裡道:“也不枉我給你解咒。又給你出了那麼多的主意。”
二管家心有餘悸地伸手摸向臉龐。那裡坑坑窪窪,抓痕還在,心中的怨恨又激湧出來。可眼前這人不但沒幫著一點忙,還差點暴露,連累自己。
他不屑地撇嘴,爾後指著一件件玉器珠寶道:“你出的主意倒是一個又一個,可沒一個成功。而且你答應趁玄默收拾沉魚鬼魂時向少夫人施殺手。你也沒做到。當晚甫頭來找我要花名冊,若不是我急中生智,把桌上擺著酒潑向你。讓你裝醉,恐當時就得被甫頭識破。。。。。這些東西每一樣何止價值千金。也夠抵我欠你的那賭債與報答你解除法咒之恩了。你就隨意挑一兩件帶走。”
“嘿嘿!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當初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比劃著說我幫你解咒,除了少夫人。太尉府的寶貝我們一人一半。”
二管家眼皮一翻。反駁道:“這也得分時候。誰讓你一進府就打草驚蛇了。而且少夫人還在。”
卓不凡眼裡包藏不住的狠毒,“只怪時運不濟。誰也沒想到太尉大人竟然及時來了。不然。那天就是她的死期。”
二管家厭惡地瞥了眼卓不凡,道:“哼!若你真有本事。怕什麼。還害得我現在一直都不敢張口說話。”
“她法術是高。太尉大人武功也高強。可他們全是沒有頭腦的人。這事我們從長計議。太尉大人不常在府。倒也不用懼怕。至於她嘛。還得利用老夫人。讓她自動離開這兒最好。”卓不凡一邊說,一邊抓了幾樣小的珠寶向懷中藏去,“那晚我觀得明白。確實是她在施法搗亂。可笑那號稱大師的蠢貨還不知道。”
“素聞她在夢中學術,想不到真的這般厲害。以往小看了她。她現在越來越囂張。竟然對少爺置若罔聞。揹著手離去。”二管家一邊發著牢騷。一邊搶回兩件珠寶放回原處。護住大箱子道:“你別太貪心。拿多了老爺子會發現。老爺子精明著。”
“好吧好吧!依你。”卓不凡戀戀不捨地望著幾箱珠寶,手臂轉瞬隨意地搭在二管家的肩頭向門邊走去,“你不是說老爺子有意思把這些東西運回老家嗎?”
二管家作過一番思想鬥爭後道:“這事不急。你也別露出破綻。觀觀情況再說。但你要明白一點。少夫人那娘們不好惹。我們得先除掉她。”
。。。。
一縷稀薄的陽光透過白紗映透進來,月軒璞倏地睜開了眼睛。
雪白的衣裙勾起了他深埋在心裡的傷痛,顫抖的指尖輕輕地滑過懷內人的三千秀髮,最後落到她一直搭在心口的手上。
小手光滑細膩、軟綿無骨,並不陌生,而這姿勢好熟!
冷雪鵲驀然醒來,定睛一看月軒璞。她一挺坐起,隨後羞紅了小臉,垂首不語。
月軒璞也只得佯裝著剛醒,慢慢地坐了起來,“什……什麼時候了?昨夜醉得不輕。”
冷雪鵲扭頭望向窗戶,隨後嗔怪地瞥了眼月軒璞。他純屬無話找話。
月軒璞尷尬地撓了撓頭。接著喚進小冬子。向冷雪鵲道:“一會兒。我與你一道去給母親請安。”
冷雪鵲美美地淺笑,心裡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跳下了坐榻。來到梳妝桌前。
月軒璞輕柔地給她捋了捋垂到腰間的青絲,輕輕地道:“你這屋啊!也該有幾個丫鬟。一會兒我讓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