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遠,今天終於打聽到白雲賓館正在召開會議,就在賓館的前臺問到了程思遠所住的房間,才費盡周折的找到了程思遠。程思遠愛憐的看著白一鳴,心疼的想落淚,想著小丫頭頂著太陽,到處打聽自己的樣子有多苦,不由地又緊緊抱起白一鳴,溫情的吻著白一鳴的臉頰。
白一鳴的勇敢得到了回報,程思遠還剩4天的會期,也不去了,把白一鳴安排到就近的賓館住下來,天天帶著白一鳴在省城遊覽景區,兩個人如同放飛的白鴿,自由自在的在天空比翼飛翔。白一鳴感覺這幾天,是她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日子,每到一處景點休息的時候,他們就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像個初戀的小情侶卿卿我我,不捨離開半分。
程思遠的心裡卻五穀雜陳,摟著年輕靚麗的白一鳴,心裡想著鄭曉梅,兩個女人,都是程思遠今生刻骨銘心的最愛,捨不得這個,丟不下那個,愧疚之情總是不約而至。心想,也就瘋狂這幾天,回到三松市就和白一鳴保持距離,不能再發展下去,更不能和白一鳴有床笫之歡,那就把白一鳴的一生給毀了。而白一鳴可不管這些,程思遠是她唯一的最愛,什麼都可以捨得,幾次在賓館換洗衣服都不避開程思遠,洗澡的時候,居然光著跑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身體,一邊隨意和程思遠聊著天,一點也沒不安的意思,好像是在自己家裡那樣隨意,其實就是想把自己徹底的交給程思遠,做到靈與肉的統一。程思遠強忍著身體的劇烈變化,在**和道德的天平上左右晃動,還是壓制住了自己的**,保留住白一鳴的清白之身。程思遠也幾次表示,和他好,沒有結果的,弄不好讓白一鳴身敗名裂,可白一鳴總是堅定的搖搖頭說,我不管,我就愛我所愛,玉石俱焚也不後悔。
回到市裡,太陽照常升起,程思遠和白一鳴似乎忘卻了那幾天的瘋狂,都是抓緊了工作進度,把情愛放在了一邊。白一鳴還是經常到程思遠的辦公室,不過是更加小心了,每次都開著門,說著以公對公的書面語言,顯得很正常。有時候,實在忍不住,臨走的時候,飛快地吻了下程思遠的嘴唇,就跑開了。
王定邦這些時日可沒閒著,到處探聽著程思遠,終於跟蹤著白一鳴來到市委政研室,看到了程思遠,經過多次的瞭解和打聽,基本確定了程思遠和白一鳴關係不正常,流言也就開始蔓延了。
鄭曉梅也聽到了風言風語,開始的時候沒太在意,她太相信程思遠了,那麼成熟穩重的男人,怎麼想也不可能出軌越位的,而且最近他們更是恩愛如初,晚上湊到一起就**,程思遠最近做的很瘋,鄭曉梅每次都是甜甜的入睡,這樣的流言蜚語太多了,機關內只要男女走的近了,就謠言四起的,鄭曉梅從小耳濡目染的,沒把傳言當回事。
程思遠面對兩個女人,也是身心交瘁。白一鳴最近感情更加熱烈,總在晚上偷偷的來到程思遠單位,關上門就抱住程思遠,兩個人只能隔靴搔癢,熱烈的親吻,相互的撫摸,但不可能脫下衣服上床,這也是程思遠固守的最後底線。他們不知道有一雙眼睛天天盯著他們,王定邦開始採取下一步動作,找到了鄭曉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程思遠和白一鳴的約會地點在辦公室,讓她去捉姦。
甜美的愛情總是很短暫,人世間的有情人也是聚少離多。
鄭曉梅是個頗有涵養的女性,也是個聰明的女人,聽到這些並沒有大吵大鬧。每天還是笑臉迎接程思遠,最近還給打上了洗腳水,讓程思遠的內心痛苦不堪,想放下卻放不下,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幾次想和白一鳴說分手,都被白一鳴火熱的嘴唇給擋住了,不能自拔。週六的晚上,鄭曉梅學校開會拖延了時間,回家的路上,路過市委政研室,看見程思遠的辦公室還有燈光,就不由自主的上樓了。推開程思遠辦公室的門,映入眼簾的是程思遠和白一鳴緊緊的抱在一起,三個人都愣在那裡,一動不動,鄭曉梅突然清醒過來,捂著臉轉身跑出了市委大樓。
回到家裡,鄭曉梅關上門就失聲痛哭起來,婆婆也不明就裡,急的在門外轉來轉去,不知道該咋辦,不一會程思遠也趕回到家裡。不一會,就聽到房間裡傳出壓抑的爭吵聲,母親在門外聽了個大概,氣得拿起木棍,衝進去,大聲叱罵程思遠是個陳世美,白眼狼,鄭家父女對他猶如再造之恩,你怎麼能幹成豬狗不如的缺德事,罵著罵著就暈倒了。
兩口子無心再吵,趕緊把母親送到了醫院,結果是腦部出血,情況危急,親屬朋友都趕來了,在母親的彌留之際,醒了過來,單獨和程思遠交代了遺言。母子說了些什麼,誰也不得而知,程思遠此生再也沒提起過。
母親的離世讓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