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都一樣,無論是有個高興的事,還是有個頭疼腦熱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深愛的人。程思遠趕到白一鳴的家裡,白一鳴一臉倦容,回身就歪躺到床上,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程思遠直心疼,趕緊忙乎起來,先讓白一鳴喝點開水,又測量體溫,高燒到40多度,程思遠想不能多等了,馬上去醫院,不由分說,背起白一鳴就往醫院跑。
白一鳴趴在程思遠溫暖寬厚的背上,幸福的差點笑出聲來,心想程思遠啊,程思遠,你早把你當成我的知心愛人了,你卻一點也不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趴在你的背上,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想到這裡,不禁地淚水奪眶而出。
程思遠感覺後背突然溼熱起來,以為是白一鳴難受的哭了,更是加快了腳步。
折騰到凌晨一點多,才從醫院回到家裡。白一鳴還很虛弱,躺在床上拉著程思遠的手不讓走,還撒嬌的讓程思遠抱著她睡,程思遠可不敢乘人之危,就靠在床邊,拉著白一鳴的手,一邊輕輕拍著她。哄著她早點睡覺。程思遠就這樣看著白一鳴,靠在床邊坐了一夜。
白一鳴早晨起床,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看著白一鳴在床邊耷拉著腦袋,也是心疼的不行,撲上去就抱住了程思遠,嘴裡喃喃的說:“思遠,你就這樣坐了一夜啊,妹妹心裡面疼啊。”
白一鳴情急之中,稱呼都變成了自己心裡常常默唸的思遠。
程思遠懵懵懂懂的推開了白一鳴,緩過神來說:“沒事,沒事,我身體好,一夜沒啥,剛才還打個盹哪。我還得趕緊回單位,今天《三鬆通訊》出刊。”
說完就急忙離開了白一鳴的家。
從白一鳴家裡出來,正巧被前來送花的王定邦撞個正著。王定邦不認識程思遠,看著一個男人早晨從白一鳴家裡急急忙忙出來,心想可別被別人抄了後路,就開始了偵查,滿三松市裡的穿搭,希望能再次看到程思遠的身影,並且每天早晚都要躲在白一鳴家附近,目不轉睛的盯著白一鳴的家門,觀察著進出的人,可謂是不辭辛苦,比蹲坑的刑警還要守時。
白一鳴這些日子很開心,每每就把那天晚上,程思遠揹著她往醫院趕的鏡頭回憶一遍,想到早晨撲到程思遠的懷裡,更是由心底泛出笑容,父母都納悶了,以為這孩子得了瘋病,成天的傻笑,後來她母親很肯定得對她父親說:這孩子可能戀愛了,別管她。
白一鳴為答謝程思遠,特地挑選了一盒高檔的茶葉,送給了程思遠,程思遠別的不喜歡,一看好茶眼睛就亮了,沒說什麼就接受了,立馬開啟茶葉包裝,泡了兩杯,兩個人品起茶來。在機關,送別的都有行賄受賄的嫌疑,而茶葉是個特殊品,價格不高還文雅,相互走動走動,拿盒茶葉不算違規,總能聽到領導接待客人,嘴上都說某某從哪裡給他帶回的茶葉,味道好,嚐嚐鮮,從不介意說出誰送的,這可能也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翻版吧。
程思遠品了一小口,感覺茶香沁入心脾,絕非平常茶葉所有比的,一猜就價格不菲,就從辦公桌拿出一玫主任出差回來帶給他的翡翠掛件,送給了白一鳴,白一鳴拿在手上仔細端詳,喜歡的不得了,撒著嬌讓程思遠幫她戴上,程思遠也沒多想就照辦了。白一鳴說:“思遠大哥,中午我們出去吃個飯好不,我請客。”
程思遠連忙搖頭:“出不去啊,手頭這些活還沒完,下午辦裡還要召開會議,研究高書記的彙報材料,沒有時間啊。”
白一鳴只好遺憾的走了。
省委政研部門召開全省通訊工作研討會,程思遠作為三松市委政研室分管通訊工作的副主任,理所當然的要參會,會期一週,會議地點定在了省委附近的白雲賓館。程思遠到了省裡,開了三天會就寂寞難耐了,說是開會,其實就是搞聯誼,處感情,多交朋友,程思遠不太喜歡和一幫陌生人,吹吹呼呼,吃吃喝喝的,就一個人躺在賓館裡發呆。
正在神遊四海之際,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程思遠還以為是外市的來搞感情聯誼的,懶洋洋起身開啟門,不禁驚呆了,白一鳴笑吟吟的站在門口。程思遠說話都結巴了:“你,你怎麼來了。”
白一鳴穿個時尚的超短裙,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泛著誘人的光澤,儼然就是個省城的姑娘。白一鳴豎起中指,發到嘴邊發出噓的一聲,不讓程思遠說話,推上門,就闖進了程思遠的懷裡。程思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了,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熱烈地吻了起來。
平靜之後,白一鳴才說,得知程思遠來省裡開會,隨後就跟來了,在省委附近轉悠了兩天,挨個賓館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