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造孽。”在他們的眼裡,過於消費就是不懂得珍惜,就是造孽。
吳永成的爹爹卻另有打算,他和吳永成、吳永成的媽媽兩個人就私下談過:“當官不管到了什麼朝代,總是沒有咱老百姓種地穩。我祖爺爺那會兒當的官就不算小了,吏部尚書啊,那也是當朝的一品大員,可說個倒塌、就倒塌了,到了我的爺爺手裡,家裡窮的時候,連鍋也揭不開了。
種地、當農民,不管到了哪朝哪代,只要你交納了人家的皇糧國稅,日子雖然過得緊一點,可總有你的一口稀飯、能填飽肚子。五兒呀,現在國家的政策好,咱家也掙下一些錢,我娃也有出息,成了國家幹部。可說不定這政策什麼時候有個變化的,你在外面一不小心栽個跟斗,這些事情咱們都要預防著點。古人不是有一句話,叫‘未雨綢繆’嘛,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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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們想著長遠著呢!
吳永成當時不由得對這位老人肅然起敬:到底是大戶人家出身,眼光見識,就是不同凡響。這也是多少年來,老人們幾輩子積攢下來的人生經驗、人生閱歷啊!
的確,政治風雲變幻無常,官場上沒有不倒的常青樹,只有你方唱罷我登臺、風水輪流轉的局面。
可他這會兒雄心壯志尚未實現,雖說也承認老人講的是至理名言,可穿越重生了一次,官場初亮相,雖然也經過一些坎坷,總的來說,今生比他的前生還是要幸運得多,他不甘心就這麼早放棄自己的理想。他認為在官場上,只要能獲得更大的話語權,那就離自己的夢想更近了一步。畢竟中國現在的國情還是以“官本位”為主。
省委和地、縣三級領導現在又給他壓上了更重的擔子,吳永成他心裡也明白,省委顧問委員會的羅主任提出整合兩個鄉鎮、成立一個實驗小區的提議,並不是他有什麼超越時空的新理念,而是他相中了自己這個人的才能,他是想透過讓自己在更大的空間內,施展自己的才華,讓更多的老百姓,過上像魚灣村的村民們一樣的富裕生活,使魚灣模式起碼在這兩個鄉鎮紮根、開花、結果。
因為像他這樣只有二十二,三歲的小年輕,職位已經不算低了,即使再想賦予更重要的崗位,那也是不現實的,更何況他老羅同志現在也是一名從一線上退下來的領導幹部了,能給他吳永成這麼大的施展空間,那也是靠原有的一些威信和德望,如果梁州地區的領導們不買帳,那情況則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吳永成重新躺到自家的炕上,眼睛望著天花板,腦子裡來回不住地翻騰著:各級領導對自己現在是很重視的,給自己創造了這麼好的工作環境,可供自己施展的地盤也不算小了,就看自己怎麼進行具體的操作了。
說實在的,他對於領導這麼大的一個單位,並沒有一點實踐經驗,心裡也沒有一點底。在他的前生的時候,他最大的官,也就是當了一個小鄉鎮的、正科級閒散官員。沒有做過一個哪怕是三、五個人單位的一把手。記得那會兒他們幾個不得志的好友閒談吹牛皮時,有的人常說;就是現在給了他一個省長,他也照樣能幹得比現任的要強得多!他那時倒沒有這種想法,只是覺得要是給他個縣長、鄉鎮長什麼的,估計也幹得也不會比別人很差。
但是到了現在,正兒八經組織上把他放在這個位置上了,他的心裡卻有些茫然了:這麼大的一個攤子,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著手呢?畢竟行政管理那也是一門科學,是透過實踐總結出來的,靠吹牛、空談,那是什麼也幹不成的!那壓根就不是一件想當然的事情!
這是他吳永成的、第一個象模象樣的地盤,也是他以後發展、立足的根據地,他得謹慎從事,萬萬不能第一步就鬧砸了。
至於他老媽這會兒一直嘮叨的娶妻生子的事情,嗨,現在那還真顧不上,古人霍去病都說:“匈奴不滅,何以家為?”,他吳永成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是個什麼樣?!就更不能捨大就小了!
再說了,一想起這個女人的事情,咱們的吳永成同志就頭疼得厲害。。。。。。
第三卷 崛起 第六十五章 劉全富發飈了(上)
上七、八點多鐘的時候,吳永成和劉全富兩個人,坐記給他們留下的那輛吉普車,返回了原來的吳起鎮、現在的魚灣實驗區區委會(不過,大門口的牌子還得過一段時間,等有關檔案正式下發後才能掛)。
李書記臨行前,擔心沒有人會開車,準備要把他的司機也一塊留下,被吳永成謝絕了。他在省委辦公廳工作的時候,就透過渠月蓮的司機高全清,在交通監管部門拿到了駕駛證,至於開車的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