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你的工作做的好了就能上的。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才有可能使夢想變為現實。誰不向往呢?!說不定就在羅主任和梁州地委的兩個主官提出來組建實驗小區的時候。他們幾個人心裡頭,就在盤算自己和其他兩個人的優劣之差哪,分析自己有多大的可能性呢!
“五兒,論虛歲,今年你也二十三了,也應該考慮為自己找一個婆姨了。你爹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大姐也好幾歲了。”吳永成地媽媽一邊在為吳永成做飯。一邊疼愛地數落著她的小兒子:“人家現在是新社會了。不時新父母給孩子們包辦婚姻了,要不然我看著胡家的那個女子倒是挺好地。幾年沒見,今天我在村子裡見了她,要不是人家女子先開口問我,我就差點認不出來了。哎呀呀,人家那大城市裡的水土,就是比咱山溝溝裡養人,瞧那女子才出去幾年的工夫,就出落得那麼俊,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啊。”
“媽,我現在還小呢!不著急這個問題。等過幾年,你兒子給你娶回來一個比胡家的女子還要強十倍的婆姨來伺候您,您就更高興了。”真是那壺不開,偏要提那壺。吳永成現在最不想提起來的就是這個兒女情長地事情,一想起來,他就煩著呢!可又不能和老人說清楚,怕更增加她地憂慮和擔心。
“還小呢?!你看看村裡像你一樣大小地年輕人們,人家誰不是第二個娃娃也會叫媽媽了。唉,什麼時候我家的五兒也能娶回一個婆姨、生下一個胖兒子,摟著我地腿叫奶奶,那該多美氣呀。我夢裡也夢見了這麼好幾次,愣是高興得把自己笑醒的。和你爹說了幾次,你爹罵我想兒媳婦想得神經了。那個死老頭子。”吳家老媽說到這裡,背轉身、悄悄地扯起圍裙,擦著眼睛裡流出的淚。
可憐天下父母心哪!
吳永成連忙跳下地來,從後面抱著媽媽的肩膀:“好了,媽,我已經找到物件了。就是這段時間工作還剛接手,顧不上考慮這些事情。待過一段時間,有空閒了,咱就辦喜事,讓您老人家早點抱上孫子,怎麼樣?!”
“五兒,你該咋的,就咋的。別聽你媽的。她也是上了年紀了,這些天想孫子想得老犯糊塗。別理她。你快躺到炕上歇息去吧。”一直蹲在門檻上的吳老漢開口了。他還是不緊不慢、有一口、沒一口地,吸著他的旱菸。輕煙把老人家臉上喜悅的表情,淡淡地籠罩著。儘管家裡已經有了不少錢,兒女們也孝敬,時常給他往回捎紙菸,還是帶嘴的,可他就是習慣抱著他的旱菸袋。
“死老頭子,我想孫子想得糊塗了?你不想啊?啊?那是誰見了人家的小孩,也不顧什麼輩分,就腆著個老臉,讓人家孩子叫‘爺爺’啊?那是誰啊?那還不是你乾的好事嗎?五兒。你是不知道你爹那一次乾地那事情,就是村頭叫你叔的小石頭家,去年生了一個小子。今年夏天他婆姨把孩子抱出來,他見人家孩子白白胖胖的。就逗人家孩子讓叫他爺爺,石頭家婆姨紅著臉說:‘錯了、錯了,應該叫您老爺爺的。’你說說,你爹辦地這事荒唐不荒唐?!他
說我呢?他現在見了人家石頭家婆姨抱著孩子,臊得敢去了。”
吳永成聽著父母一來一往有趣的調侃,感覺到了一種家的親情的溫暖:哪家的老人也是這樣啊,兒女們小的時候,擔心他們的衣食溫飽;大了的時候,又為他們的婚嫁大事操心。不管孩子們以後到了什麼年齡、社會地位成了什麼狀況,在他們的心裡。孩子們地身上有他們永遠操不完的心。而他們很少考慮到自己。
吳永成的家境目前在村裡也算是個上等富裕戶了,這幾年光棗樹的收入,就達到了十幾萬元,加上餵雞、餵豬和省城的那個貿易公司的分紅,也快二十萬元了,這連不算在村子裡那個紅棗食品公司的大股份分紅。放眼全國的普通老百姓的收入,應該也打不下馬來。可是兩位老人卻始終節衣縮食,捨不得亂花一分錢,吳老漢一年四季就是提著個旱菸口袋,別說現在時新的過濾嘴香菸了。就是不帶把地紙菸,平時裡也捨不得抽。兒女們孝敬的帶嘴香菸,也只是來了客人時。用來招待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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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地這幾年掙的錢,除了吳永成鼓動拿出來一些搞了公司投資以外,其餘的都小心地紮成一把一把的,藏在家裡的某一個角落。他們不相信銀行和鄉里的信用社,覺得還是放在自己地家裡最保險。當然這裡面也有怕露富地心理。
吳永成和他地幾個姐姐們也勸過老人們幾次,讓他們不要苦了自己。該花就花、該吃就吃。老人們總是笑著說:“現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每天白麵、大米地,還要咋?人嘛。要知足,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