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可有喝過白蘭地?”
“還有?”怎麼這麼多酒名,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
“啊!當然還有!還有很多,例如:威士忌,伏特加,龍舌蘭等等等等,光是雞尾酒,還有二十五種不同的品種。這些,五皇都沒喝過呢,是吧?”
上官翼雖然已經被她說得酒蟲氾濫,但是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哼!說了那麼多聽都沒聽過的名字,丫頭,你在糊弄我是吧?”
“有沒有糊弄你,五皇去問一下你的九弟便可!”
“九弟?這事怎麼扯到九弟頭上去了?”
莫蘭想起之前的事,就一肚子火,“九皇喝過三少親釀的葡萄酒,而且九皇還想把三少的十八壇親釀美酒,霸為己有。”
“什麼?那酒呢?酒可還在九弟手裡?”
莫蘭搖頭,“沒有!那十八罈美酒,被我給贏了回來,然後……”
“然後?”上官翼和鋇徍豎起耳朵,全神貫注聽她說話。
莫蘭蔑視地輕笑一句,“然後,被我統統給砸爛了!一罈也不剩!那十八罈美酒中,十五壇,是紅色葡萄酒,另外兩壇,是用不同品種的葡萄釀製而成的白色葡萄酒,還有一罈,最為珍貴的,就是白蘭地!”
上官翼當場抽氣。
這等噩耗,比起聽見說他九弟強搶了三少的葡萄酒納為己有這訊息,更讓他氣憤。如果當時在場的是他五爺,他看見莫蘭砸了酒罈子,他非當場叫人砍了這死女人的腦袋不可。
上官翼直呼氣,忙問,“你幹嘛要把酒給砸了?”
莫蘭昂著頭,笑說,“我這人脾氣就是這樣。對於那些我討厭的人,就休想觸碰我的禁地!”莫蘭笑得有點陰冷,“侯爺萬幸,小妹我和你,算得上是投緣,這才答應允諾你一副美人出浴。至於其他人,怕是連看一眼我的畫的資格,都沒有。”
上官翼一噎氣,瞬間氣炸。
鋇徍卻聽著樂呵,嘿嘿大笑,“五哥啊!我早就跟你說了,我家蘭兒妹子,可是個非常有個性的妞!你不信,非要惹惱了她!嘿嘿,吃癟了吧!”
上官翼憤憤瞪視過去,咬牙切齒一句,“你再說,小心我拔了你的牙!”
鋇徍嘖嘖一聲,笑憋憋的吭氣,“五哥,你得了吧。你那愛酒的狂熱度,絲毫不比我愛畫的痴迷度小!我敢打賭,就算你現在巴不得捏爛蘭兒妹子的脖子,你也捨不得下這個手!”
上官翼氣炸了,“你看我敢不敢!”
“是哦是哦!你敢的!你殺了這妞以後,你這輩子都無法嚐到那啥朗姆酒啊,那啥龍舌蘭啊,五哥你捨得麼?”
上官翼咬爛了下唇,肚子裡那氾濫的酒蟲,恆虐著他的心田,可他又著實氣不過,被一個區區弱女子,挑釁他身為男人的威嚴。
最後,上官翼腦子一轉溜,昂著腦袋,癟癟的說了句,“我不是不敢殺她。我只是覺得她還有點用處!”一說,上官翼就想起來了,他立馬解釋,“嗯!你不是說那混球剛才過來非禮這死女人麼?我覺得事有蹊蹺。我要讓這個女人當我的誘餌,引那混球出來。等我抓住了那混帳,我再和她算賬。”
“是哦是哦!五哥你想得周道,噗噗噗——”鋇徍看似在順著上官翼說話,實際上是在嘲笑他。
上官翼用力深呼吸,他決定暫時忍一忍。不是有句俗話,忍一時之氣,免百日之憂嘛!
莫蘭不再吭氣,依舊恢復之前那個沉寂的人兒,自顧自喝茶,自顧自賞著歌舞。
上官翼的眸光,不知不覺放在那死女人的側臉上,那一瞬間,他發現這個女人,原來長得挺可愛的。尤其是,他隱約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酒香味。肚裡酒蟲氾濫,總覺得口水直冒,多的快要流出來似地。
就在上官翼沉浸在美酒瞎想中的時候,突然,一陣踢踢踏踏的聲響,從遠處傳來。
上官翼眼一斂,膩向鋇徍,問,“什麼東西?”
鋇徍也歪著腦袋,問手下侍衛,“什麼聲音?”
侍衛匆匆來報,“啟稟侯爺,是葉氏來了。”
“葉兒妹子?她來就來唄,怎麼還有人幫她敲鑼打鼓?咚咚咚地,聽著還挺有節奏呢!”鋇徍翹嘴一鉤,“催她快些。”
“是!”
侍衛離開不久,遠處,踢踢踏踏的聲響,越來越近。
鋇徍和上官翼朝遠處望去,這一望,兩人紛紛呆住。
這是什麼裝扮?
鋇徍呆呆的望著自己的小妾,把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