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鋇徍的妾室。眼前這個女人,何德何能?能當鋇徍第三夫人?“看樣子,這小丫頭,還有點本事?”
“豈止呀豈止啊!五哥來來來,五哥,我給你看看這幅畫!”
上官翼一鼻子哼氣,“別給我看你的畫,我不喜歡。”
鋇徍無趣的一癟嘴,“五哥你也真是的,太不給小弟我面子了!哎呀,五哥你就略微看一眼唄,又不會浪費你多少時間!”
上官翼癟嘴,耐著性子說,“拿來吧。”
鋇徍把素描紙,往鋇徍眼前一攤。
上官翼擰了眉頭說話,“嗯?這紙沒見過!”
“嘿嘿!是吧!稀罕吧!”
“這墨也很奇怪!不像是水墨畫!”
“嘿嘿嘿!稀罕了吧!”
“還有這石拱門?嗯?怎麼這門……。形狀會變!”
“嘿嘿嘿!五哥眼睛挺利索的,一眼就看出端倪來了?”
上官翼搶走了畫,拿手用力一摸。
上官翼手上還有些許酒漬,眼下被他這麼一摸。畫的一角,瞬間模糊不堪。
鋇徍臉一綠,大叫,“啊啊啊啊!五哥!五哥你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的畫呀!”
上官翼沒料到自己輕輕一捏就把畫給糟蹋了,他心虛一眨眼,嘀咕了句,“不就是一副畫嘛,有什麼大不了的!看你叫成這樣,成何體統?”
鋇徍苦惱著說,“五哥你不知道,我這畫,廢了多少功夫才搞到手的啊!”
上官翼眉兒一挑,嘲弄一句,“哦?我還以為你這幅畫,是出自你的那位蘭兒妹子手裡。”
“唉!五哥你有所不知啊!我這畫,雖然出自蘭兒妹子手裡,可是我家蘭兒妹子,是個非常有個性的妞!她的畫,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到手的!就說這副吧,這幅畫,可是我叫了山王,讓山王和我蘭兒妹子簽了生意契紙,她才捨得放手。”
上官翼又擰眉了,這會兒,他正視起眼前的女人,上上下下掃了一百遍後,輕問,“是個商家女子?”
“北城的莫大小姐,五哥可認識?”
“南宮羽三的姘頭?”上官翼又是一句嘲弄。
鋇徍笑眯眯著糾正,“是三少的徒弟。五哥可別亂說哦!”
上官翼又是一噴氣,“是不是徒弟,就只有他們倆心知肚明。怎麼著?你突然提那位大小姐,你可別跟我說,你的蘭兒妹子,就是莫家大小姐?”
鋇徍點頭笑說,“很不巧,正是呢!”
上官翼再次把目光投到莫蘭身上,輕哼一句,“三少的徒弟?也不過如此嘛!拿點小玩意兒,就把你糊弄成這般德行?什麼名畫?還不就是一張破紙而已!”
莫蘭被上官翼和鋇徍兩人,從頭到腳議論得徹徹底底,又是被調戲,又是被侮辱,莫蘭竟然連一句話也不吭。
安玉氣得厲害,可她不敢吭聲,因為眼前兩位男子,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獅子也是氣得抓狂,可他也不能吭聲。因為小主沒發命令給他。
就在這個時候,莫蘭輕聲說道,“五皇可知道,三少和你的區別,在哪裡?”
上官翼微鉤狂妄的嘴角,挑眉問,“區別在哪?說來聽聽。”
“三少和五皇的區別在於。五皇只知道怎麼破壞侯爺手裡的畫,而三少知道如何修正這副畫。五皇只知道坐在這裡喝著五十年的陳釀,而三少卻知道,什麼樣的好酒,可以打敗五十年的陳釀。”
莫蘭一句話,徹頭徹尾勾起上官翼的怒火和好奇心,“你這丫頭,看不出來,還挺能說會道的嘛!那好,你來跟我說說,你要如何修正這副畫?”
莫蘭輕聲一句,“用廚房裡的麵包屑,就能把汙漬給擦乾淨,然後再補上墨跡,就成了。很簡單的事,卻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鋇徍一呆,“真的?這麼簡單?哈!那真是太好了,來人來人!趕緊給爺把麵包屑拿過來。”
上官翼不搭理那個只知道寶貝畫的鋇徍,開口又問莫蘭,“那你跟我說說,你家三少,能釀出什麼樣的美酒?竟然能和我五十年陳釀相提並論?”
莫蘭紅唇一裂,給他展露出一抹,特狂妄,特嘲弄,特囂張的笑容,“五皇可有喝過葡萄酒?”
“葡萄酒?”上官翼擰眉一問。
莫蘭又道,“五皇可有喝過朗姆酒?”
“朗姆酒?”上官翼眉頭鎖得更加不自然了。
“五皇可有喝過香檳酒?”
“香檳酒?”上官翼像是鸚鵡學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