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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就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脖頸處忽然傳來鈍痛,她眼前一黑,就沒了任何知覺。
“哐當”一聲,刀子掉落在地。
程法安上前抱住姚聽琴搖搖欲墜的身子,摟在懷裡,忽然覺得很奇怪——她自殺的方式很奇怪。
別人通常玩的都是割腕和吞藥,可她居然直接抹脖子!
這個女人真的好特別。
要知道,抹脖子和割腕、吞藥的不同之處在於,脖子能見血封喉,那是一種很迅速的死法。
不像割腕,要等到血流乾,不像吞藥,要吞足量……
這樣的死法,是最快的。
看起來,似乎不像是在演戲。
特別還是她剛才所用的力道,那種決然的目光,幾乎是真的想一死了之。
他抬頭瞧一眼床上的那一灘血紅的印記,濃眉微蹙,“女人,你真的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以至於如此的與眾不同。”
要我們少親近女人嘛
他抬頭瞧一眼床上的那一灘血紅的印記,濃眉微蹙,“女人,你真的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以至於如此的與眾不同。”
“大哥!”有一道黑影忽然出現在了視窗,程法安扭頭看去,知道是自己人,“有什麼事嗎?”
“夜總會里忽然來了一大幫人,似是在找一個女的。”
“女的?”程法安垂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女人,疑惑的蹙眉,“車子準備好了嗎?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他現在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大哥要帶著這個女人?”開啟窗戶進來的男人,看他抱起女人一起走,不禁感到訝異。
“不可以麼?”程法安冷淡的問。
“不是不可以,而是大哥不是說過,紅顏禍水,要我們少親近女人嘛?今天怎麼…”
“少給我廢話!”他是大哥他說了算,“去查查這個女人什麼來歷,什麼身份,我要了解她的一切。”
“是,大哥!”男人轉身便消失了。
程法安低頭看著姚聽琴,他很期待知道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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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嗎?”在走廊裡看到忙的在四處找人的肯尼基,杜軒昂幾步走了過去,臉色凝重的問。
肯尼基搖頭。
“你確定,若琳真的會來這種地方?”杜軒昂眉頭緊鎖,心裡不願相信薛若琳會想到這種場所來。
就算她心裡再不好受,她應該知道這種地方不是她應該來的。
難道,她要放棄她自己嗎?
自甘墮落?
雖然那是她的事情,但他還是不希望發生,他可不想在離婚的時候,卻要頂著一頂綠帽子。
“我也不信少奶奶會來,不過的確是有人告訴我們又看到過少奶奶,所以,找一找會比較好。”
“那就繼續找吧。”
說著他也幫著一起找,一個個房間去搜去看,儘管覺得沒什麼希望,他還是想盡一份力。
兩年前就嫁人了
“少爺,我們發現了這個!”肯尼基忽然跑了過來,將手裡的一枚粉色髮卡遞了過來。
杜軒昂認得,這是薛若琳買的。
“在哪兒找到的!”
“108號房!”肯尼基伸手指了指身旁的一個開啟門的房間,杜軒昂抬腳快步走了過去。
要知道這裡可是史密斯進行黑色交易的地方,難道薛若琳會……
他不相信!
進了房,一眼看到裡面已經收拾整潔,乾淨清爽的樣子,心中的疑惑頓時消了幾分,“去問問這裡的領班,昨晚都有誰在這裡過夜。”
“我剛才已經問過服務部了,說是有位姓程的先生在這裡住過,不過並沒有留下女人的資訊。”
“姓程的先生?”
杜軒昂心中疑惑,眼下就單單一支髮卡就斷定薛若琳昨晚跟一個男人過了夜未免太草率。
但是,這種疑惑卻讓他的心情不怎麼好。
“去別的地方繼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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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手下把一沓資料擺到程法安面前的時候,程法安看著屬於姚聽琴的那份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