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軒昂雙手插在褲兜裡,在她對面坐下去,緩緩道:“雖然我們之前沒有愛情,但是隻要我們沒離婚,我對她就有責任。
保護她的責任。”
“杜軒昂,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楊彩靜很是不能理解,“別忘了,你對我也是有責任的。”
“對你的責任跟她的不一樣。”
“我不管一樣不一樣,反正,在我和她之間,你必須選擇一個,因為我再也不想跟你偷偷摸摸的來往。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到底是要我還是要她!”
抓起包包,楊彩靜起身就走。
原想著是來找他一起吃早飯,可一看到他那張愁眉苦臉和剛才對她的態度,她知道自己不必吃飯了。
“彩靜…”
杜軒昂沒想要惹她不高興,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的落寞。
薛若琳不在這個家裡,為什麼他會覺得四周空蕩蕩的?
玩什麼不好,玩自殺
薛若琳不在這個家裡,為什麼他會覺得四周空蕩蕩的?
縱然知道楊彩靜就在他身邊,他也覺得心裡少了點什麼。
似乎也有個地方空著。
他拼命的想找回來,卻無處可尋。
薛若琳,你到底躲在了哪裡?
口袋裡,手機震動了起來,杜軒昂連忙接起,“肯尼基,怎麼樣了,找到她了嗎?”
“有人說看到過少奶奶在史密斯夜總會出現。”
“史密斯夜總會?”那個女人怎麼會到那種地方去!
“我們已經在四處找了,應該很快就能有結果,少爺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好,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杜軒昂起身出了房門。
陳媽端著早餐出來,看到他匆忙離開的身影,知道自己的忙碌又白費了,不禁嘆了口氣。
但願他能早一點找到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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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
程法安一覺醒來竟然看到昨晚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正拿著刀子要往脖子上抹去,他嚇得一跳,連忙伸手打掉,卻不小心被刀子劃破了手,登時有鮮紅的血流了出來,他看著只覺氣憤,
“你瘋了,玩什麼不好,玩自殺?”
“我已非清白之身,殘花敗柳一個,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想到昨晚的一夜孽情,姚聽琴的心再次被撕裂。
她不知道原來做了鬼也會心痛,做了鬼也會還想死。
而且,還會有鬼強佔她!
譭棄她的清白。
如果是這樣,她情願連鬼都不要做。
活著的時候,她已經被心愛的男人拋棄,殺害,死了,她想一個人好好的過,哪怕孤獨。
可是昨晚這個男人竟……
把她的希望給磨滅了。
她心裡說不出的絕望。
“你在說什麼呢?”
程法安橫眉冷對,“你可是收了我的錢的,大家你情我願,現在你卻說我毀了你的清白,要自殺,你到底什麼意思?
是希望我對你負責
程法安橫眉冷對,“你可是收了我的錢的,大家你情我願,現在你卻說我毀了你的清白,要自殺,你到底什麼意思?
是希望我對你負責嗎?”
“我只是想死而已。”姚聽琴彎腰拾起地上的刀子,表情堅定,“請你不要阻止我。”
“你想死是嗎?可以,但是等我走了再死好嗎?”
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在打什麼算盤,“如果你真的想死,就不要讓人誤會是我的原因,到時候要我償命。”
說完程法安拿起自己的衣服也顧不得穿上就朝門口走去,姚聽琴看著手裡閃亮的水果刀。
嘴角浮現一抹蒼白的笑容。
對這裡,她本來就沒有半分留戀。
做鬼的日子,似乎還不如做人呢。
如此,她何必屈就自己去做不願意的事情。
如果鬼也可以死,那麼她願意死。
手一抬,刀子轉眼就到了脖頸邊。
閃著森冷的白光。
冰冷的感覺一點點靠近她的肌膚。
再接近一寸,刀子就能順利的割開她的喉嚨。
然後,她就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