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奸計而不知道,恐怕邵老寨主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個神秘的黑風教在暗中煽風點火,挑動這一場大仇殺。就是自己,也是才從聶十八的口中知道這麼一個黑風教。至於中原武林各大名門正派,更不知道嶺南一地有這麼一個神秘的幫會教派了,反而鬼臉幫卻有人知道。
小神女說:“老和尚,不但是你,就是貓兒山的少寨主粉面哪吒在回程中,也遭到了一夥人的伏擊。要是粉面哪吒死了,貓兒山的人必定憤怒異常,江湖上這一場血腥的仇殺,恐怕誰也阻止不了!”
至化禪師急問:“那藍少寨主怎樣?”
“老和尚,你放心,他安然無事,那些伏擊的殺手們,反而在失敗後,有的逃走,有的受傷給活擒時,一個個都服毒自盡,寧死也不說出他們是什麼人,是誰派他們來的。不過,可以肯定,他們要不是回龍寨的人,就是黑風教的人了!”
至化禪師說:“小施主,不會是回龍寨的人吧?不管怎樣,回龍寨也是俠義中的人物,而且有不少是各大名門正派的弟子。就是他們與貓兒山的人過不去,也會光明磊落地交鋒,絕不會這般偷偷摸摸在背後伏擊。看來是黑風教的人了!只有他們才會有這般無恥之行動。”
穆娉娉含笑說:“禪師,你別忘了,湖鏡不但是少林寺的僧人,也是禪師身邊的弟子。”
“這個……”
小神女這時驀然想起:“娉姐姐,你和十八哥去追蹤那個逃走的黑麵賊,有了結果沒有?他們是什麼人?”
穆娉娉說:“小妹,說來慚愧,我們暗暗追蹤那個賊人,他進了全州城,在一個客棧中投宿,想不到他第二天一早,便暴病身亡。”
“姐姐,這是怎麼回事,他怎會暴病身亡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看來不是給他的同夥人幹掉,就是被人在食物裡下了毒。他一死,也令我們追蹤的線頭斷了,幸好事隔幾天,禪師和你們在全州出現了,又發生了這麼一件事,終於查到了黑風教人在湘山中的一個黑窩,不負這次來全州一走了。”
聶十八問:“娉娉,你見到那個神秘的黑風教主的面目沒有?”
娉娉說:“別說了,我連黑風教教主也見不到!”
小神女急問:“什麼?見不到?這個教主不是要得到至化禪師麼?他不在黑窩裡?”
聶十八說:“娉娉,你快講講你跟蹤的情景吧!”
“我不動聲色地跟蹤那個氣急敗壞的賊人進了深林山莊,一個似總管的人出來見他,一看來人驚慌失措的神態,急問:‘你怎麼一個人回來?出事了?’“那賊人說:‘本來一切順利,當我們將那個少林寺的老和尚扛回來時,在斷魂崖上出事了!’“‘出了什麼事?’
“‘黑老四不知為什麼,一時失足,摔下了懸崖,掉進了那萬丈深淵中去了!’“‘那個老和尚呢?’
“‘也一同掉下去了!’
“‘什麼?也一同摔下去?’
“‘是!所以小人急忙趕回來報告。’
“‘該死的東西!你們怎麼這般的不小心?那個老和尚是教主極想得到的人,我看你怎麼向教主交代?’“‘請總爺向教主報告,以後怎麼辦?’
“驀然間,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彷彿從空中飄來,又像是從地下升起:‘還報告什麼?你這般的沒用,還留下你何用?’“這個賊人頓時面色大變,跪下叩頭說:‘望教主寬恕,請教主饒命,小人……’這個賊人話沒有說完,咕咚一聲,倒地身亡了!嚇得那個總管也一時呆住。”
至化禪師聽到這裡,不禁說:“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小神女聽了感到好笑,這個老和尚幹嗎要念“蝦米豆腐”的?不能說別的麼?但她沒去說至化禪師,卻問娉娉:“是黑風教教主殺了這個賊人?”
穆娉娉說:“是不是黑風教教主,我不敢斷言,但這個人居然不露面就殺了人,武功非同小可,想必是黑風教教主了。跟著那陰森森的聲音喝著總管,‘你明天一早派人速去深淵中尋找,還待著幹什麼?’總管答道:‘是!教主!在下明天一早馬上派人去。’隨後聲音便消失了,山莊恢復一片寂靜。”
小神女又急問:“姐姐聽不出聲音是從什麼地方傳來麼?”
“小妹,你不知道,夜深人靜時,大廳內四壁迴音,真的聽不出聲音從何方傳來。但我察覺到倒下的賊人,是被一指勁風,從一側的廂房激射而斃。當我悄然去廂房中看時,裡面空無一人,那個出指殺人的神秘人,在命令了總管之後,也悄然離開了。我本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