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胎裡帶弱。”
胡心姝伸手摸了摸小馬駒溫熱順滑的皮毛,憐惜道:“我們族,以前有小狐狸也是這種情況,人類的醫術雖好,但也只在人之中。人之外,其他族還得看各族裡的族醫。”
鬱徵:“我去哪找成了精的馬來給這小馬駒看病去?”
話是這麼說,鬱徵也伸手摸了摸小馬的胸腹。
小馬微微喘著氣,被摸之後,掙扎著低頭舔了舔鬱徵的手。
濡溼的感覺傳遞到腦海中,鬱徵手一頓,問胡心姝:“除了成了精的馬之外,還有其他法子麼?”
胡心姝想了半日:“我們族的族醫只會瞧小狐狸,且離得也太遠了。”
“離得近,又會看馬的大夫呢?”
“我一時還真想不起……等等,崖塵子道長手底下那隻大熊貓好像行,我見過它幫別的小生靈治傷。”
“大熊貓?我給它發封信。”
鬱徵與竹夫子也算有幾分交情,請他府上的小大熊貓下山一趟不成問題。
今日陰天,外面一片漆黑,信鴿飛不了,鬱徵原打算第二日再放飛信鴿。
不料他這日起得晚了些,再起床時,侍衛來報,說收到了拜帖,夏南大將軍左行懷將軍要來拜訪。
鬱徵拿到那張筆跡遒勁的名帖時,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伯楹問侍衛道:“當日大將軍讓人將糧草退回來,明顯不想跟我們郡王府扯上關係,這會兒怎麼又要來拜訪了?”
侍衛一板一眼:“回大總管,將軍府的人沒說。”
伯楹一噎,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好左右主君的判斷,只能作罷。
鬱徵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椅子,卻問:“小馬駒今日如何了?”
侍衛出去檢視,片刻後回來:“回殿下,比昨日更差一些,但看起來一時半會還有氣。”
鬱徵:“小馬駒情況不好,我們今日上山一趟,幫它找找大夫。”
鬱徵發話,闔府上下行動起來。
左行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