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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徵的目光帶了些審視。
左行懷戴了發冠,露出俊美而深刻的五官。
他臉偏窄,眼睛很深邃,嘴唇偏薄,比一般人略寬,顯得他長相有種男性的俊美。
已經入秋,鬱徵這邊已經穿上了夾衣,男人鎧甲下面穿的仍是夏衫。
透過他薄薄的長袖,鬱徵能看見他結實有力的長臂。
雙方再次對上目光,鬱徵朝左行懷點了點頭。
男人與鬱徵對視片刻,眼睛裡也帶著毫不掩飾的審視與興味,如同突然看到了獵物一般。
鬱徵心頭一突,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這人的眼睛太厲害,如同藏了薄刀,人在他面前,被颳得赤裸裸。
這種感覺實在糟糕。
鬱徵心裡不太舒服,面上卻沒表現出來,反而直視回去,淡淡地看那男人一眼。
對於這樣猛獸一樣的人物,氣勢弱了,反而會面臨危險。
男人朝鬱徵抱拳:“末將左行懷,見過殿下。”
鬱徵點頭,朝左行懷說道:“左將軍。久仰。”
左行懷微微一笑,潔白整齊的牙齒之中,兩邊微長的犬齒給他帶來了一點邪氣:“末將一直在外,未能拜見殿下,殿下見諒。”
鬱徵抬頭看著他:“左將軍客氣,軍務要緊,理解。”
左行懷:“多謝殿□□恤。”
鬱徵微微頷首,並沒有再客氣的意思,只是看了下天色,說道:“天色已晚,有空再敘。將軍也早些回營。”
“殿下且慢。”左行懷叫住鬱徵,“末將上山,特為拜訪殿下而來。殿下既然要回去,不若讓末將的人為殿下開道?”
左行懷話並沒有徵求鬱徵意見的意思,朝手底下人做了個手勢。
他手下人訓練有素地在前面引路,有一部分人則走在後面為他們斷後。
左行懷做了個手勢:“殿下請。”
鬱徵擰過身,側著看了他一眼。
左行懷再笑,俊朗的外表下,那兩枚犬齒給他添了幾分邪氣。
他的手下圍上來,完全沒有讓鬱徵等人離去的意思。
夏南軍兵強馬壯,朝廷尚且拿左行懷沒有辦法,鬱徵一個小小的郡王,還沒架空了,估計若是反抗,也會被軍士“護送”回去。
鬱徵深深看了他一眼,抬腿往前走。
下了石階,郡王府的馬車等在路邊。
左行懷另置了兵馬在此處。
兩方人下來,左行懷的人很快跑到前面牽馬駕車,與郡王府的人匯成一路。
郡王府的人看向鬱徵。
鬱徵道:“走吧。”
鬱徵要上馬車。
左行懷站在馬車前,親手要扶他上馬車。
鬱徵側身微微避開,自己上了馬車,左行懷的目光在他玉白纖長的脖頸上頓了一下。
左行懷騎了高頭大馬,伴駕在側。
到達郡王府時,左行懷要扶鬱徵下馬車,看過郡王府的景象。
左行懷俯視下面的院子,目光又落到鬱徵身上。
鬱徵邀請左行懷進去喝茶:“不知將軍找我何事?”
左行懷道:“叫官稱太生疏,殿下若不嫌棄,直呼我名字便成。”
“這也太失禮了。”鬱徵略過這個話題,問,“將軍有事儘管說便是?”
左行懷沒在稱呼上糾結,開門見山:“實不相瞞,末將此次找殿下,是為糧草的事。”
“糧草?”說到這個,鬱徵似笑非笑得看了左行懷一眼,“將軍先前不是特地令手下將糧草送還郡王府麼?還說夏南軍用不著這麼好的糧草。”
左行懷手底下的人送回糧草時,還說說銀子不必退。鬱徵只認無功不受祿,還是足額將銀子退了回去。
總而言之,糧草運上運下折騰了一通,郡王府反而損失了一部分銀子。
左行懷看著鬱徵,面色不變,眼中的笑意還更明顯了些,站起來行了個禮:“先前多有冒犯,還望殿下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道歉如此乾脆,鬱徵剩下的話扔不出去了,頓了頓,只好道:“將軍言重。天色已晚,將軍此番為何而來,不妨開門見山罷。”
左行懷眼中又冒出了幾分笑意:“那末將便直說了。末將在軍中十數年,還未見過哪家的糧草比郡王府產出的糧草更好,故更末將想向殿下再訂一批,不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