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平躺在炕上輕聲問詢。
夫妻兩個總是聚少離多,且沒有規律,當爹的也很久沒跟孩子們好好團聚團聚了。
展堂甚至懷念起了住在祁陽的日子,那時候雖然只有他自己是小孩子,但是可以跟光爹朝夕相處,日子過得非常肆意。
“不能——明兒還得回去。”白承光伸出大蒲扇攬攬阿圓的肩膀,長出一口氣:“或許,很快就能找出那些盜墓賊的頭緒來了,等結束了,我們就不需要再這麼嚴陣以待了。”
只是一群盜墓賊的話,是不需要長時間跟蹤較量排兵佈陣的,可是要說是謀朝篡位的大事件,又覺得不可思議,現在可是太平盛世,小皇帝治理的大宋還算很穩定的,為什麼有人會思謀這個麻煩事兒?
根據阿圓學習歷史課程的總結經驗,謀朝篡位是需要一個亂世來做鋪墊的,做不到災荒四起餓殍滿地的話,最起碼,也得是苛捐雜稅猛於虎,民不聊生的局面才合適。
然後有人揭竿而起,說點什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吾疾貧富不均,今為汝均之”之類的言論,天下英雄紛紛響應……
那才是謀朝篡位的好時機吧?
如果就這麼平地一聲雷的有人要造反了,那得用什麼理由?百姓們會不會以為這就是一群神經病?
“阿文這次留在這裡的時間也不短了,要是始終找不出那個盜墓賊的罪魁禍首來,難不成就都旱在這裡不回京城了?皇帝有些草木皆兵了吧?”阿圓現在也瞭解到了。吳路跟著自己兩口子離開京城駐紮祁陽。還有影一影二的加入。其實都是小皇帝的精心安排,為了消除附近地帶的一個巨大隱患。
“本來,我也覺得我們這些人來的莫名其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