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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痕若有所思地看我,“你說呢?我們該如何?”
我哪裡知道該怎麼辦?
我輕咬嘴唇,陷入冥思,哎,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心思回溯到另一個時空……
“拍賣,我們可以用拍賣的方式賣糧。”我喜叫道,我曾陪老爸參加過各式各樣的拍賣會,現今用在醉城不也適宜?而且拍賣糧食不算稀奇吧。
“拍賣?”
“是啊,”為了便於解釋,我以青樓女子拍賣初夜作引,“就是那樣,買者競價,價高者得。”
古痕已經明白了拍賣的意思,卻又狐疑的看著我,“價高者得?那可就未必保證水墨宇能購到糧了……”原來他也已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一愕,“你別誤會,我不是……”我雖有私心,卻並非心裡仍愛著水墨宇,只是畢竟相識一場。
“放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若真以價高者得,水墨宇未必出得起價,和國政變,玄德城內財富有限,他能驅動的糧款想必不豐。”古痕會擔憂水墨宇出不了高價,想必也是看在我的情面上吧。否則以他的冷性情,怎會替水墨宇考慮?這樣想著,我心中感到溫暖。
“我們不如這樣,”我想了想,“一方石的糧競一次價,”我將現代拍賣會的制度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我們自己也可以找人參加拍賣,這樣就可以自如的控制拍賣結果,同時又能令眾人心服——醉城以商治國,商人謀利,以‘價高者得’為名目,不會說不過去。”
我繼續解釋著如何操縱拍賣結果,古痕越聽越有興致。
“我們找的人可作為第四方勢力參加拍賣。拍賣現場,倘使眾人皆有所獲,這人只需做看客就好;假使錢公子一方勢重,拍賣皆是其出價最高,我們找的人便需出更高的價,將糧購下。他是我們所找的人,因此他出價一定可以高於別人,因為他無需真的出錢購買,所以他報的可以是很高的虛價。而糧食我們則可以這人的名義用合適的價轉賣他人。這樣,各人購糧結果如何,已與醉城無關,我們也就不會得罪任何一方了。”
古痕聽完含笑,“如此倒不失為一個良計,不妨一試。”
接著,古痕又與我商量了拍賣的一些細節問題,直至夜深才離去。
我與古痕成婚以來,他從未在我房中過夜,今夜也一樣。
我獨自安眠,一夜無事。
第二日,我去膳堂用早膳,花迎歸已早到,依舊熱情的迎我坐下,端碗盛粥,體貼入微,我卻心中苦笑不已,笑裡藏刀,綿裡藏針,笑面虎興許就是她這樣。
古痕自顧用膳,冷冷地沒有半句話。
花迎歸笑面若桃,“聽說明日是‘啟光寺’的開齋之日,將有虛靈山的高僧前來弘法,熱鬧非凡,姐姐可願與我同去為少主祈福?”
啟光寺,位於醉城城西,雖比不上醉城虛靈山上的寺廟高僧眾多,但好在它不遠,城中的善男信女眾多,香火一直很旺。我早聽過啟光寺之名,只是一直沒有興趣去參禪禮佛,所以這地方雖不遠,我卻也從未去過。
我尚未及回答,卻聽古痕道:“你久居府中,難免沉悶,出去走走也好。”
這麼說他贊成我和花迎歸去啟光寺?
或許他有他的用意,我只好點頭笑答:“如此,我便走一趟,還請齊管家代為準備明日所需。”
一旁立著的齊管家,急忙應聲,“老奴這就去為二位夫人安排。”
用了早膳,古痕去了城主府,說是要將拍賣的事宜安排下去。
我與花迎歸便各自回了屋。
不一會兒,古巽來報說和國的莫公子登門求見。我一驚,水墨宇來作何?“告訴他,說少主不在府裡,請他稍候,著人去請少主。”
“少夫人,莫公子是特意來求見您的。”古巽強調。
水墨宇求見我?我狐疑,莫非他懷疑我的身份?
我條件反射似的,“就說我不方便見客。”若是讓水墨宇認出了我,我將何以自處?赤唐國李霓裳的父皇、孃親又將何以自處?相逢已難,相見卻更難。
“回少夫人,莫公子說您看了這個,一定會見他。”古巽遞過來一張紙條。我皺眉,展開一看,只有一句話:清音絕繞玉階床,道是飛鳳求遊凰。
鳳求凰,鳳求凰。
我震驚失色,身體微顫。水墨宇不是懷疑我的身份,而是已然斷定了我的身份。我能不見麼?我躊躇著,來回踱步。
古巽關心道:“少夫人您